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丧偶当天,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畅读全文版

月下高歌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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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裴洛白顾南枝   更新:2024-04-25 06:4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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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丧偶当天,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畅读全文版》精彩片段


想到裴洛白心里念着那个小贱蹄子,未必真的肯跟枝枝圆房,老夫人立刻叫人煮了参汤,让孔妈妈亲自送到揽月阁,最好能盯着他们喝下去。

参汤里面可加了好东西,最适合今晚的他们。

等枝枝成功诞下嫡子,从那个小贱蹄子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,自然得靠边站。

老夫人还不忘嘱咐人,将隔壁那对母子看好了,省的他们添什么乱子,坏了她今晚的大事。

裴洛白一走,江临月就紧张起来,她咬着唇,死死攥着手,不停在房中踱来踱去,不知为何她心里不安的很,虽说裴洛白信誓旦旦跟她保证,绝不会碰顾南枝一根手指头,可男人的话哪能尽信,更何况今晚又是老夫人授意的。

老夫人非要他们成事不可,自然有的是办法,想让一个男人情迷意乱,那还不简单吗?

正在她惶惶不安的时候,听到外面有动静,她几步跑到窗边,掀开一条缝朝外面看去,只见老夫人的心腹孔妈妈提着一个食盒,她心里咯噔一声,就听孔妈妈让守门的仆从开门,她要去给世子夫人送参汤。

参汤?!

轰!

霎时江临月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说什么来着,老夫人绝对会使下三滥的手段,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寒冬腊月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
不,不行,绝对不能让顾南枝成功生下嫡子,到时候老夫人一定会除掉她们母子两人的,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老夫人的想法了,老夫人之所以同意裴洛白种种要求,不过是为了先稳住他,所以她才会想尽办法,不让裴洛白碰顾南枝。

可现在……老夫人这是要绝了她的后路。

虽然她已经做了防范,但那只是江湖术士之言,怎能尽信?

她决不能坐以待毙,忽地,她骤然看向榻上正在熟睡的孩子,脸上闪过一丝歉意,一步一步朝他走去。

时隔六年,这是裴洛白第一次踏进揽月阁。

冬夜清寒冷寂,雪尚未消融,院子里挂着几盏摇曳的灯笼,只能依稀窥见寥寥几分从前的模样,这是他为心爱的女子准备的院子,也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。

可里面住着的人,却不是他想要的。

顾南枝早知道裴洛白会来,她已经吩咐过夏令和秋辞。

听着外面的脚步声,夏令立刻挑开帘子,将他迎了进去,“奴婢见过世子。”

屋里烧着地龙,温暖如春,秋辞行礼过后,接过裴洛白脱下的大氅,他里面穿着青色直坠,身形颀长,容色俊美,冷峻中带着几分儒雅,眼神疏离透着淡漠。

他一抬眼,就见身着杏色长裙的女子,款款而来,对着他躬身行礼,“拜见世子。”

人是他熟悉,且厌恶的人,可她的表情却是淡淡的,见他来了,既没有欣喜,也无半分喜悦,只公式化向他行礼。

不知为何,裴洛白心中有些不悦,她摆出这副模样是给谁看的?

成亲当日,他确实不该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所有宾客,负气出走,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她为何还要揪着不放,她就不能大度点吗?

但念及她对谦哥儿的好,在谦哥儿的事上,他终究有愧与她,便淡着声让她起来。

顾南枝垂眸顺目,随手给他倒了一杯茶,裴洛白接过只低头看了一眼,便皱着眉头,将茶盏撂在一旁,茶盏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把夏令与秋辞都吓了一跳。

顾南枝微微抬眸,就见裴洛白冷着声腔道:“怎么是庐山云雾,你难道不知道我只喝西湖龙井吗?”

顾南枝心里冷嗤一声,她自然知道,可她就是不让他如意,哪怕只是一口小小的茶。

“哎呀,老奴见过世子,世子夫人。”就在那时孔妈妈提着参汤,笑盈盈的走了进来,她刚才在门口听的一清二楚,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了。

“老夫人特意命厨房熬了参汤,夜里喝茶本就与安眠不利,世子和夫人快趁热喝一碗参汤,暖暖身子,一会也好歇息。”她取出热气腾腾的参汤,恭恭敬敬的放在他们两人面前。

大有一副非亲自看他们喝下去的架势。

裴洛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他脸色一沉,“怎么孔妈妈今晚想宿在我与夫人房中吗?”

孔妈妈忙说不敢,她收起食盒急匆匆就走,临走时还殷切的看了顾南枝一眼,世子夫人,老夫人也只能帮你到这里,你自己可要争气点,说什么也要拢住世子的心。

顾南枝也知道着参汤是怎么回事,因为上一世,她也经历了一回,那时候她不知道,傻傻的端给裴洛白。

这人啊!总要吃一堑长一智。

顾南枝才端起自己面前那碗参汤,却被裴洛白一把攥住手腕,他双眼泛红,死死盯着她,“顾南枝你就这般下贱吗?你难道不知道这参汤里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顾南枝平静的回他,她眼神带着嘲讽,用力掰开裴洛白的手,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将那晚参汤倒进一旁的花盆里。

上一世,裴洛白就是这么说的。

说她下贱?

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下贱的人吗?依她看是没有的。

她这一举动,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裴洛白脸上。

“世子大可放心,从前是我少不更事,才对你百般痴缠,以后断不会了,你对我无意,我同样对你无情,与这件事上我们两人的目的是一致的,至于剩下的那碗参汤,就交给世子处置了。”顾南枝平静的看着他,吐出的话亦无波无澜。

“顾南枝,你在怨我?”裴洛白被她这番话惊到了,他以为顾南枝只是在跟他使小性子,从前那么爱,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?他目不转睛盯着她,想要从她脸上找出点端倪,来佐证他的话。

可女子的神色太过平静,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。

“顾南枝……”裴洛白突然有些心慌。

恰在那时,门外有婢女来禀,“世子,世子夫人,不好了,谦哥儿也不知怎的,突然啼哭不止,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。”


这些日子,小姐是如何严防死守月娘的,她全都看在眼里,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越发不解。

顾南枝轻笑出声,“我想看看她会不会狗急跳墙。”

今日江临月在赵氏那里碰了壁,裴洛白又野心勃勃,整日忙着承袭爵位的事,唯一的儿子又被她抓在手里,见上一面都难,换成是谁都快要被逼疯了。

而一个人只有在疯狂的时候,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来。

出了侯府,宋凉便与宣旨的公公分道扬镳,他现在街上绕了两圈,然后一头扎进谢逆的府邸。

他来的时候,谢逆一袭素衣,正在烹茶。

宋凉也不客气,坐在他对面,看着他啧啧叹道:“你说你一个大男人,连烹茶都做的这么赏心悦目,究竟什么样的姑娘站在你身边,才不会自惭形秽。”

他端起一盏茶,一饮而尽,上下打量了谢逆一眼,接着又道:“你看你这府里,连个婢女都没有,更别提什么莺莺燕燕。”

说着他眼神变得古怪起来,朝谢逆伸出手,“你该不会也有什么隐疾吧!讳疾忌医可不行,来把手伸来。”

啪!

谢逆一巴掌打掉他的手,淡淡抬眼,“宫里还缺个太监总管,我看你甚是合适,明日就走马上任吧!”

“谢思危,不要,我求求你了,都是我嘴贱行了吧!是我有隐疾,是我不行,你满意了吗?”宋凉吓的,只觉得某一处吹过一阵冷风,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一样。

谢逆凉凉的瞥了他一眼。

他立马滔滔不绝,把裴洛白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,末了,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,“不知首辅大人是什么个意思?想让他好,还是想让他坏的更彻底一点?”

谢逆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动,冷寂寂的眸子讳莫如深,叫人捉摸不透,他自然是想……

他慢悠悠撩起眼皮子,给了宋凉一个笑,“你猜!”

宋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,他伸手摸了摸脖子,就听谢逆淡着音腔,“若是猜错了,太监总管的位置可就给你留着了。”

宋凉:“……”

这他妈的谁能猜得准呀!谢思危这厮心眼子比藕眼子还多,出了名的阴晴不定。

就拿这次来说,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,好端端的突然注意到一个没落的侯府。

顾南山知道顾南枝会回来,已经在书房等她了。

“阿兄你都查到什么?裴长卿的死可有蹊跷?”顾南枝最关心的是裴长卿的死,她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。

顾南山侧脸看着她,“枝枝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
顾南枝摇头否认,追问道:“阿兄是不是查出什么来?”

顾南山点头,徐徐道来,“裴长卿确实死在战场上不假。”

顾南枝凝神听着,重点来了。

“但是,与他一起上战场的士兵说,他这人一向谨小慎微,那日也不知怎么了,他一反常态横冲直撞,不管不顾,像是一心求死,这就很可疑了。”

一心求死!

蝼蚁尚且头上,裴长卿为何一心求死?

除非……

顾南枝双眸微睁,裴长卿定然发现裴洛白与江临月的事了,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,更何况这两人时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。

想不发现都难。

自己的夫人与亲弟弟罔顾人伦搞到一起,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,这让他如何启齿?

除了死,好像也没有别的解脱,她攥紧手指,原来死在他们手里的,不止她一人。

顾南山总觉得自家妹妹变了,从前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,如今她心事重重,偏生问她什么都不肯说。


广袖下,裴洛白死死攥着手,骨节泛白,凝神看着宋凉,好像他的生死全在他一语之间。

宋凉稍稍沉吟,“我先给世子开几副药,过几日再来看看。”

他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,老夫人不禁皱起眉头,若是换个别的大夫,她早就发作了,奈何这是宫里的御医,她也不敢放肆,只说了句辛苦了。

裴洛白眉眼一动,这是,他没有诊出来?旋即他眼底多了一抹轻视,宫中的御医也不过如此,看他年纪轻轻,也不像是真有才学的样子。

顾南枝却不是这样想的,宋凉是谁?他可是前太医院院使宋巍的孙子,后来宋家获罪满门抄斩,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,他的医术远胜太医院众人。

其他御医还有可能诊治不出来。

但宋凉……

他既这么说,忽地顾南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,前世,裴洛白只有谦哥儿这么一个儿子,哪怕他与江临月日日在一起厮混,后来老夫人还给他房里塞了几个丫头,她们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会不会?

他随意拿来诓骗她的话,一语成谶。

裴洛白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,他根本没有多想,他想的是总算蒙混过关,心里隐隐多了一抹期盼,既有恩赏下来,圣上会不会念在他为国损伤身体的份上,让他承袭侯府的爵位?

他亲自把宣旨的公公与宋凉送了出去。

圣旨一下,侯府一片喜气洋洋,老夫人一扫前几日的阴霾,再看谦哥儿都有些顺眼,整个人看着扬眉吐气。

顾南枝瞧在眼里,到也不怕,左不过再费事给她心里添点堵,她心里惦念的是另一桩事。

回到揽月阁,她让秋辞把谦哥儿抱走,让夏令把江临月唤了进来,接旨这样的大事,她自然没有资格露脸。

揽月阁的下人嘴很严,江临月只知道宫里来人了,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这会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
待她行礼过后,顾南枝才开口,“月娘,如今你也是侯府的一份子,我从未将你当作外人,宫里的圣旨是好事,圣上赏了世子黄金千两。”

江临月双眼一亮,黄金千两?!

那得是多少银子,侯府的一切都是她儿子的,她儿子的也就是她的,想到这里,她嘴角翘了起来。

顾南枝将她脸上的贪婪尽收眼底,她顿了顿又道:“圣上仁慈,还特意只派了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,给世子诊治,想来定能医好世子的隐疾。”

她定睛看着江临月,只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
轰!

江临月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,宫中的御医,那会不会?

该是不会,裴洛白若是已经知晓,又岂能轻绕了她,她垂眸低语,“这是好事,恭喜世子夫人。”

见她这副模样,顾南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她突然很想笑。

裴洛白算计了她一辈子,却也被自己的心尖人算计的体无完肤。

真是报应不爽,人人都是执棋者,亦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。

顾南枝还是不让江临月见谦哥儿,她急得嘴上都上了火,而且她渐渐发现一件事,裴洛白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靠得住。

她必须带着谦哥儿尽快从揽月阁搬出来,这才回来多久,裴洛白就对她和谦哥儿不是那么上心了,假以时日,他身边若再有个新人,她简直不敢想象。

出了揽月阁,她直奔赵氏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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