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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萌王妃:战神王爷太能宠畅销小说推荐

雨打琵琶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完整版古代言情《软萌王妃:战神王爷太能宠》,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,可见网络热度颇高!主角有林霜儿夜北承,由作者“雨打琵琶”精心编写完成,简介如下:养活它,夜北承可算废了不少心思,小的时候要喝奶,他便日日去农户家里讨要牛奶或者羊奶给它喝,断奶后,它又要开始吃肉,夜北承就日日为它打野味。直到它彻底成年,夜北承便想放任它回归森林,可它竟然不走,非要呆在夜北承身边,跟只猫儿似的黏人。......

主角:林霜儿夜北承   更新:2024-04-21 06:2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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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《软萌王妃:战神王爷太能宠畅销小说推荐》,由网络作家“雨打琵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完整版古代言情《软萌王妃:战神王爷太能宠》,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,可见网络热度颇高!主角有林霜儿夜北承,由作者“雨打琵琶”精心编写完成,简介如下:养活它,夜北承可算废了不少心思,小的时候要喝奶,他便日日去农户家里讨要牛奶或者羊奶给它喝,断奶后,它又要开始吃肉,夜北承就日日为它打野味。直到它彻底成年,夜北承便想放任它回归森林,可它竟然不走,非要呆在夜北承身边,跟只猫儿似的黏人。......

《软萌王妃:战神王爷太能宠畅销小说推荐》精彩片段


林霜儿点了点头:“放心吧嬷嬷,我不会惹王爷生气的。”

两人出了府门,玄武已经备好了马车。

夜北承先是带着她去了自己平时操练士兵的练场看看。

练场里每日都有士兵在操练,那里军纪严明,整齐划一。

负责练兵的副将从未见过夜北承带外人来过军营,不由得好奇,纷纷侧目打量。

乍眼一看,原是个随从小厮,只是那小厮身子娇小,一步不离地紧跟在夜北承身后,羞答答的模样,倒像是小姑娘似的。

林霜儿哪里见过这等场景,看着那些操练的士兵,她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

士兵嘴里呐喊的口号更是威武霸气,叫人莫名生畏。

随着他们的呐喊,林霜儿心口一颤一颤的,只得紧紧跟在夜北承身后,小手攥着夜北承的衣袖,像个狗皮膏药似的。

夜北承垂眸,瞥了一眼拽着他衣袖的小手,并未说什么,任由她拽着他的袖子跟在他身后。

等练兵结束之后,几个将领赶紧凑上来瞧个究竟。

其中跟夜北承关系最好的当属副将王魁,他看着夜北承身后跟着的小少年,笑道:“敢问王爷,这个羞答答的小少年是哪个?”

林霜儿躲在夜北承身后,探出个脑袋看向王魁,眼神怯生生的。

王魁这才瞧见她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。

他还是头一遭见一个男子生得唇红齿白,模样精致,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似能说话似的。

夜北承面不改色地道:“她是本王的人,本王来带她练练胆子。”

大家伙一阵唏嘘,夜北承也没说林霜儿是他什么人,不过众人看她穿的是仆人小厮的衣服,便纷纷猜测,他兴许是王爷身边的随从。

夜北承许久不来军营,大家伙哪里能轻易放过他,纷纷吵着要去城里找个地方消遣一下。

夜北承虽贵为王爷,身份尊贵,但与这群将士出生入死,有过命的交情,所以私底下他对他们从不摆架子。

夜北承对领头的副将说道:“不急,晚点本王再与你们叙旧,现在本王还有要紧的事做。”

副将问道:“王爷有何事,不妨让俺们去做。”

夜北承忽然看向身后的林霜儿,道:“本王要带她去看看大虎。”

林霜儿浑身一颤,浑身的血液似要凝固了般。

王魁道:“王爷有所不知,大虎这几日胃口极好。”

揪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,林霜儿眼眶噙着泪,怯生生地唤他:“王爷,小的又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
林霜儿欲哭无泪。

夜北承带着她来到专门饲养老虎的地方。

这里专门用土砖砌了一圈围墙,围墙高两丈,林霜儿刚走到围墙外,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咆哮。

林霜儿眼泪都要吓出来了,双手止不住地揪着夜北承的衣袖,哀求道:“王爷,小的不进去行不行?”

夜北承道:“专门来一趟,怎能不进去看一看呢?”

大虎是他三年前出征时在战场上捡到的一只老虎幼崽。

记得刚捡到的时候,它才巴掌大一点,躺在他手心里嗷嗷待哺,极为可爱。

为了养活它,夜北承可算废了不少心思,小的时候要喝奶,他便日日去农户家里讨要牛奶或者羊奶给它喝,断奶后,它又要开始吃肉,夜北承就日日为它打野味。

直到它彻底成年,夜北承便想放任它回归森林,可它竟然不走,非要呆在夜北承身边,跟只猫儿似的黏人。


“霜儿,我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
“霜儿,这些年,让你受苦了。”

眼角有泪滑落,却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抹了去。

她喃喃自语,声音带着哭腔,开始说起了胡话。

“霜儿想你……”

“你何时接霜儿回家……”

可每当她睁开双眼,窗外天色大亮,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,好似一场虚无的梦。

不知为何,林霜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
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但是心灵上的伤好像怎么也好不了。

伺候主子的活落在了秋菊身上,秋菊乐在其中,每天尽心尽力,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。

秋菊模样长得俏丽,手脚又灵活,惯会讨主子高兴。

府里所有的人都说,挑来挑去,还是秋菊最得王爷的心,说不定过不了多久,秋菊就会被王爷纳入房中,做个通房丫头。

这话传到了冬梅耳中,她跑来林霜儿跟前吐槽:“若不是主母非要将她塞到王爷房中,王爷岂会要她,你瞧瞧她,一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,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这侯府的主子呢!”

“若不是你病着,伺候王爷的活能落到她身上?”

“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身份,何必这般看不起人!”

“平日就嚣张惯了,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,就更不得了,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,天天对我们颐指气使,老娘早晚得收拾她!”

林霜儿每次都默默听着冬梅的抱怨,夜北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,林霜儿连他的面都没见着,更别说召见她了。

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。

至于原因,林霜儿不清楚,她脑子笨,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
这日,天气燥热。

林霜儿如往常一样,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,屋里的灯也熄灭了,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。

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,大家休息得晚,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。

想着今日天气暖和,林霜儿也不管水热不热,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。

洗完澡,林霜儿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。

她一边擦拭着头发,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。

可她没料到,黑暗中,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

夜北承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,便撞见林霜儿刚冲完凉的样子。

夜北承的目光幽晦地落在林霜儿身上,再也无法移开。

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,她一身柔软衣裙,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,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,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,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。

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林霜儿渐渐重合,夜北承滚了滚喉结,手掌暗暗攥紧。

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,让林霜儿察觉到了什么,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,连呼吸都变得紧迫。

殊不知,她无所适从的样子,最是撩拨人的神经。

林霜儿警惕地四处张望,却并未见着任何人。

她想,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,有些紧张过度。

没再多想,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。

竹竿挂得有些高,她只能垫着脚。

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,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,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……

夜北承呼吸一紧,喉结微微滚动。

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,不断撩拨着他的心。

林霜儿浑然不觉,她垫着脚,仰着头,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。


夜北承脚步微顿。

后悔?

一个婢子罢了!

……

林霜儿在屋里等了许久。

她很乖,玄武让她在这等着,她便在这等着,哪也不去。

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林霜儿一人,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。

林霜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,房屋中z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,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。

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,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。

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,夜北承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,那夜灯火朦胧,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。

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林霜儿心跳加速,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,脸色一阵惨白。

最后她实在无聊,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,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。

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,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,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。

林霜儿抿了抿唇,最后还是控制不住,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,缓缓送入口中,细细品尝。

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,她没吃过皇宫的,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,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。

这么好吃的糕点,冬梅定然喜欢。

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,林霜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,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,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,等会回府后,她就拿给冬梅,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。

林霜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,正准备拿第二块,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
一阵劲风吹了进来,林霜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。

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,林霜儿站起身,惊恐地往身后一看,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。

那男人面色惨白,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,身材佝偻,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,十分诡异恐怖。

他逆着光朝她走来,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,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。

门一点点被合上,最后重重上了门闩。

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。

林霜儿警惕地看着他,一步步往后退。

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,道:“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,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。”喉咙像是掺了砂砾,声音极其沙哑尖锐。

林霜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她面露惊恐,声音微颤:“你是何人?”

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,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,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,看上去十分诡异。

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,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,他坐在床榻上,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,似乎十分满意。

而后,他抬头看向冲林霜儿,微微笑道:“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,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。”

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咱家不会亏待你。”

“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,身契不必担忧,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,往后,你便是咱家的内人……”

林霜儿听得云里雾里。

什么内人?林霜儿一个字都听不懂。

她道:“你胡说,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,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?”

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,掩嘴轻笑道:“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,咱家能看上你,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你可不要不识抬举。”

林霜儿忽然反应过来,以前就听冬梅说过,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,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,且性格怪异扭曲……

林霜儿忽然感到害怕,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,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。

她摇了摇头,十分抗拒:“我是侯府的人,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总之,我是不会跟你走的。”

吴德海耐心渐失,若不是看在夜北承的面子上,以他的脾气,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。

他语气骤然冰冷:“咱家好话说尽,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他的眼神让人发怵,好似盯着一只猎物。

而林霜儿便是这只猎物。

林霜儿步步后退,:“不,我不要,我要去找王爷……”

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夜北承,她记得,他就在隔壁……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
林霜儿面露喜色。

“王爷……”

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。

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,他静静坐在床上,戏谑似的看着她。

林霜儿拼命呼喊,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,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林霜儿彻底慌了。

那明明就是夜北承,他明明就听见了……

“王爷,你先别走,别走……”林霜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,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。

“小美人,他不会来救你的……”


可方才秦管家打她手心的时候,她并没有哭喊,难道这也影响到了他的心情?

思及此,林霜儿有些郁闷。

没有跪满三个时辰,林霜儿不敢起身。

她想着,才三个时辰而已,坚持坚持就过去了。

可天公不作美,最后半个时辰时,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。

林霜儿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。

冬梅来看她时,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,正要起身,忽觉天旋地转,头脑一阵眩晕。

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,刚触到她的身子,冬梅就一阵惊呼:“天呐,你身上怎么这么烫?”

林霜儿这才觉得意识模糊,竟连站也站不稳。

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,眼下又淋了一场暴雨,症状就更明显了。

“霜儿,你发烧了……”

林霜儿烧得浑身难受,冬梅说要给她请大夫,林霜儿怎么也不肯。

见她这般固执,冬梅无计可施,只得用毛巾汲了凉水,一遍遍给她敷额头。

“霜儿,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,高烧不退,人会烧傻的。”

林霜儿意识模糊,依稀能听清冬梅的话,她摇了摇头,抓着冬梅的手,道:“别,熬过去就好了,别请大夫。”

冬梅心疼又无奈:“暴露就暴露,有什么大不了,出了什么事,姐姐给你扛着,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就不信,这侯府这般不容人!”

“别请大夫,求你了,我可以熬过去的。”林霜儿不敢请大夫,侯府的规矩森严,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,不仅她会被处以死罪,说不定还会连累赵嬷嬷和冬梅。

林霜儿道:“冬梅姐姐,没关系的,明日我便好了。”

以往她也不是没发过烧,刚来侯府的时候,她身子本来就弱,大病小病不断,只要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晚就会好,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。

冬梅拿她没办法,只能自己去药铺抓了些退烧的药,拿去厨房煎煮后喂给她喝。

喝了药,林霜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。

睡至半夜,林霜儿摸着黑起身,脚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。

云轩房中,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,他正被困在一场梦里,无法自拔,不断沦陷……

梦境中,如月光皎洁的女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。

手指微挑,女子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,他看到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,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的发亮。她的声音如同天籁,渐渐化作耳边旖旎呢喃。

梦中的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,将她压在怀里深吻。

恍惚中,一只柔软冰凉的手一寸寸探入他的里衣,如一条灵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。

似梦似幻,耳边的声音真实却陌生。

“王爷……”

夜北承蹙了蹙眉,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一点点点燃火焰,激起他越来越强烈的渴望。

太真实的触感,倒不像是梦。

那只手越来越大胆,逐渐往他腰下移走……

夜北承猛一睁眼,黑暗中,一女子正衣衫半解地站在他的床前。

仿佛梦境成真,夜北承有一瞬的恍惚,还以为身处梦中。他不受控制地擒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,用力一拽,将眼前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。

谁知,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慌,反倒像是如愿以偿。

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抬起,搂住他的腰身,不由分说地向他献上粉唇。

她声音娇媚如丝,仿佛一只诱人沉沦的狐狸。

“王爷,让奴婢伺候你吧。”

陌生的声音让夜北承瞬间清醒。


“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,做个通房。”

白誉堂动作一顿,十分诧异:“夜兄……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?”

夜北承:“怎可能?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,毕竟,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。”

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,悠悠然道:“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?你母亲那可不好过。”

宫清月身份尊贵,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,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,就算要纳通房,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。

夜北承道:“先等等。”

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,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
费尽心思进入侯府,又爬上他的床,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?

他想,要不了多久,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。

白誉堂笑笑,不再对此事多言,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。

“今年的科考,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。”

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,神情淡然道:“年年科考都是如此,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,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。”

白誉堂笑道:“今年可说不定,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,我看了,的确有治国之道。”

夜北承接着说道:“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,身世清白,品行端正,家中尚有一母,寒窗苦读十年,在村里口碑极好,若今年能参加科考,凭借他的才能,定能高中。”

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:“有夜兄为我把关,我自然是信得过的。”

夜北承道:“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,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。”

白誉堂落下一子,笑道:“自然,不知那人姓甚名谁?我也好留意留意。”

夜北承跟着落下一粒黑子,将白子围剿,淡淡道:“齐铭。”

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府,还未进门就瞧见夜北承的马车停在府门外。

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,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。

“你怎才回来?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。”

林霜儿喘着气,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。

果然,所有人都到齐了,就差她姗姗来迟。

夜北正端坐在厅上,看也没看她一眼,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。

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,一看见林霜儿就重重拍了下桌子,声音怒不可遏:“赵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?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。”

见状,林霜儿忙跪在地上,因为跑得太急,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,面对宫清月的训斥,她不敢乱说话,只将头垂得低低的。

赵嬷嬷见状,忙上前替林霜儿说话:“主母息怒,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,还是要事当紧。”

冬梅趁机接过林霜儿手中的料子,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,说道:“主母消消气,您看看这些料子,花色多好看啊。”

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,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!

目光不自觉放在林霜儿身上,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
一个男子,竟生得细皮嫩肉,那五官清丽脱俗,仿若出水芙蓉,出淤泥而不染,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。

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,身为侯府主母,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。

若是放在平日她也不追究了,可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!

那江南的裁缝,是专门替皇后裁制新衣的,她好不容易才请到府上,可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的疏忽,让他们在前厅等这么久!

“来人啊。”主母揉了揉眉心,想着怎么着也要小惩大诫一番。

“拉下去,掌二十下手心,在门外跪足三个时辰,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起来。”


殊不知,她这一举动,曼妙的身姿更显迷人,皎洁的月光像是在她身上渡了一层缥缈的轻纱。

晚风肆意,少女额前的碎发早已风干,被微风带起浅浅幅度,凌乱中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。

夜北承从未有偷窥人的癖好,可不知为何,此时却怎么也移不开眼,眼神也逐渐变得炙热……

晾晒完最后一件衣物,林霜儿蹲下身,将地上的木盆捡了起来。

为了不引人注意,她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,再次确认没有人看见她,她才轻轻将门合上。

直到那扇门彻底合上,屋里的灯亮了又熄,夜北承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欲z望,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里。

闭上眼,那晚碎片式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,还有方才看见的画面不断重复。

感觉越来越强烈,夜北承喉间干燥,浑身燥热,辗转反侧,怎么也睡不着。

他喉结轻轻滚动,用力合眼,想将脑海中的景象从眼前抹掉。

最终,他终于躺在床榻上,沉沉睡去。

只是不想,梦中竟然也是那些不堪的画面。

第二日醒来,夜北承掀开被褥看向身下的亵裤,合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。

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,这几日他一直避着林霜儿,目的就是为了修身养性,摒除内心的这些杂念。

可结果好像差强人意……

吃过早膳,夜北承一大早就去了趟太医院。

太医院的沈博凉年少成名,祖上三代从医,父亲还是太医院的院判,而他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十四岁就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。

夜北承很信任他,平时无论受了什么伤都是他亲自为他诊治。

可这次,他开的方子竟然失了效力!

见夜北承火急火燎地走进内堂,沈博凉笑道:“不知王爷今日又是什么病症?”

夜北承不悦地斜了他一眼,掀袍落座,先是喝了一口解火的凉茶,续而才道:“你给本王开的是什么药?本王体内的媚药定还有残留!”

沈博凉随即走了过来,落坐在他身旁,当即拿起他手腕仔细诊了诊脉,不解道:“王爷何出此言?”

他医术高明,体内有没有余毒,他一诊便知。

以夜北承的脉象上来看,他除了有些上火,并无其他异常,脉象四平八稳,血气方刚,更莫说还有什么余毒,余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化解了。

夜北承道:“这几日,本王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!”

这些离谱的梦快将他折磨疯了……

沈博凉道:“做梦很正常,下官替王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。”

夜北承道:“无用,之前便叫你父亲开了,本王也有按时服用,可效果甚微。”

“哦?”沈博凉疑惑道:“不知王爷做的何梦?”

夜北承拧着眉,冷冷道:“春梦。”

沈博凉忽地就笑了。

“下官可未听错?”

大宋谁人不知,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,一向不近女色,对男女之事更不感兴趣,现在是怎么回事?

不过是中了一次媚药,莫不是开始食髓知味了?

“你觉得本王像是在说笑吗?”夜北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
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,沈博凉只能强忍住笑意,本着医者父母心,沈博凉耐着性子,问:“此梦可做得频繁?”

夜北承微微蹙眉,有些无奈地道:“夜夜如此。”

自打那次中了媚药之后,他便每晚梦见那些画面,有时候是一些真实发生过的零碎片段,有时候是他脑海中构造出的幻境。

小说《软萌王妃:战神王爷太能宠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夜北承长得好看,身姿挺拔,黑发如墨,眉眼间更是带着逼人的冷艳,平日里他还总穿着深色系的衣服,给人的感觉就更加不可冒犯了。

而今,他换了一身浅色的衣服,除了给人清冷的感觉,身上的戾气倒是减轻了许多。

早上的雾气散尽,晨光破晓,他一身月白色长衣,眉目青逸如画,在这风高气朗的晴天里,恰到好处地身长玉立地站在金色的阳光下。

一眼万年。

林霜儿满眼惊诧,原来他穿浅色的衣服也好看得不得了。

夜北承注意到林霜儿惊艳的目光,唇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
他撑开双臂,宽大的袖袍平整无褶,他问林霜儿:“好看吗?”

林霜儿愣了一瞬,见他是在问自己,这才回过神来,木讷地点了点头:“很好看。”

夜北承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,眼底的笑意更甚。

他抬脚往外走,走路时笔直挺拔,很是沉厉凝练,路过林霜儿面前时,带起一阵掺杂着冷檀香的清风。

林霜儿快步跟在他身后。

刚一出府门,就见赵嬷嬷早已提前等在了府门外。

见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,赵嬷嬷赶紧上前,先是对夜北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,而后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林霜儿。

夜北承顿了顿脚步,问道:“嬷嬷何事?”

他是赵嬷嬷一手带大的,所以对赵嬷嬷一直比较尊敬。

赵嬷嬷似乎知道了些什么,她看向林霜儿,欲言又止。

上次便是跟夜北承出了一趟门,回来就落得一身伤,人都差点没了,养了大半个月才好。

赵嬷嬷一直很喜欢林霜儿,心里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孩子一样,自然是见不得她受苦,生怕这次出去,又会跟上次一样。

虽说,主子们的决定,她无能为力,但是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
思量片刻,赵嬷嬷道:“王爷,林双是老奴手把手调z教的,他天生愚笨,不懂得看人眼色,也不懂得怎么讨主子欢心,若是哪里做得不好,望王爷看在老奴的份上,饶过他。”

夜北承微微蹙眉,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赵嬷嬷。

他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只是不想赵嬷嬷能这么快就知道上次那件事是他的意思。

可上次是上次,这次他又不会把她怎么样。

见赵嬷嬷防贼一样防着他,夜北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。

他虽尊敬她,但也不代表一个下人可以决定主子的事情。

他语气冰冷:“你的意思,本王的决定,还需要向嬷嬷请示吗?”

赵嬷嬷脸色一变,自然知道夜北承是生气了。

她连忙跪在地上,低声道:“老奴不敢,老奴只是担心林双笨手笨脚,伺候不好王爷。”

林霜儿杵在原地,有些怔愣。

她不明白赵嬷嬷为何会突然为她说这些话,但是她也看出了夜北承现在很生气。

生怕惹恼了夜北承,赵嬷嬷会受责罚,林霜儿赶紧上前替赵嬷嬷求情。

“王爷,您不要怪罪赵嬷嬷,小的会尽快学好规矩,不会惹王爷生气。”

夜北承脸色逐渐舒缓。

罢了,这次便不跟她们计较,毕竟,上次确实是他欠缺考虑,有些意气用事,赵嬷嬷担心也情有可原。

“嬷嬷起来吧,本王不会把她怎么样的,本王会将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。”

听了这话,赵嬷嬷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。

她看向一脸单纯的林霜儿,暗自叹了口气,拍着林霜儿的手背,安抚道:“双啊,没事,去吧,记得不要惹王爷生气,嬷嬷在侯府等你回来。”


……

热闹的街市上,一辆马车在道路中z央行驶,夜北承正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。

紧闭的空间内,似乎还有残留的一缕幽香,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周围!

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张泫然若泣的脸,还有那夜零碎的片段。

他越是想把这张脸从脑海中抹掉,这张脸就愈发清晰了起来。

“王爷,有句话属下不知该不该说。”玄武在外赶车,似想到了什么便与他搭起了话。

夜北承睁开一双冷眸,声音极冷:“说。”

玄武道:“看今日三殿下的反应,他好像真的不认识林霜儿。”

夜北承双手骤然紧握,道:“何以见得?”

玄武道:“您告诉他,您把林霜儿送给了吴德海,且把他们安排在了隔壁房间,可三殿下离开时,连看都未曾看过一眼。”

“再冷血的人,也做不到如此吧?就算是雪鸢,三殿下还专程找人去给她收了尸。可对待林霜儿,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”

“您说……若林霜儿真不是三殿下的人,咱们这么处置会不会……有点不太妥当?”

玄武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,他总觉得林霜儿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。

毕竟,一个城府较深的人眼睛不会那么干净。

他还记得她把她送进那个房间时,林霜儿还对他说谢谢,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丫头!

见夜北承不为所动,玄武又道:“吴德海那人,王爷又不是不知道,无根之人,性格最是怪异扭曲,原先不知纳了多少女子进宫,稍有不顺就将人弄死了,前前后后不知糟践了多少姑娘。”

“属下还听说,这太监折腾人的手段花样百出,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受得住的。”

“你说,林霜儿那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,也不知能抗多久。”

说着,玄武重重叹了口气:“可惜了,那么水灵的一个小丫头,又不懂得曲意逢迎,落在吴德海那阉人手里,恐怕只有死路一条……”

马车内,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。

玄武自知自家王爷的秉性,他向来冷血,下定决心的事轻易不会改变主意,更何况对方只是个低贱的婢子,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,怎会为了一个婢子心慈手软呢?

要怪就怪,她触到了夜北承的底线。

玄武只是有些惋惜,毕竟,那小丫头模样是真的挺讨喜。

只是可惜,要葬送到吴德海那个人渣手里。

殊不知,马车内,男人的心早已凌乱。

脑海中那张脸愈发清晰,他仿佛看到了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蓄满了泪水,那副瘦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不停地颤抖,他甚至幻听到了她的声音,在一遍遍向他求救。

夜北承不知怎地,心口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,又疼又闷。

是啊,那么瘦小的身子,连提一桶水都费劲,面对吴德海时应该毫无反抗的能力吧?

或许……

他真的冤枉了她呢?

或许,她真的不是三殿下的人呢?

或许……

他好像也不是真的责怪她用尽手段爬上他的床。

他只是恨她欺骗他,不肯对他说实话!

倘若她真的不是三皇子的人,倘若她是有苦衷呢?

心里冒出无数为她开脱的理由,夜北承的心越来越乱。

“停车!”夜北承终于开口:“掉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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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虎立马滚了滚身子,四只肥大的脚掌收着锋芒,欢快地挥舞着。

林霜儿渐渐找到了乐趣,有些爱不释手了,也不管侯府同不同意,就一屁股坐在地上,与大虎玩闹起来。

她一时去揉揉大虎的肚子,一会捏捏大虎肥嘟嘟的脸,一会又抓着大虎的脚掌,戳一戳它肉嘟嘟的脚垫子。

后面,她更是大胆,干脆低头,用鼻子碰了一下大虎湿乎乎粉z嫩嫩的小鼻尖。

大虎也很是配合,它先是停止不动,待林霜儿与它完成鼻尖碰鼻尖后,方才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。

方才还怕得要死,现在就好得跟什么似的。

侯府垂眸看着玩得忘乎所以的一人一兽,嘴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
林霜儿笑得很开心,大大的眸子弯成了月牙,她笑起来的时候,嘴角两边会蹦出两个小巧的梨涡,极为好看。

侯府觉得,林霜儿脸上的笑容比这明媚的阳光还要耀眼,他见过无数莺莺燕燕的女子,却从未见过这般干净纯净的笑容,就如冬日里融化的积雪,一滴又一滴,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人的心头,纵然再坚固的寒冰,都得融化了去。

眼看时间也不早了,林霜儿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,侯府忍不住说道:“今日就到这,等改日再带你过来看它。”

林霜儿抬头看向侯府,眼神巴巴地:“现在就要走了吗?”

侯府点了点头,他们已经玩了很久了,将士们还等着他吃饭呢。

林霜儿依依不舍地看着大虎,忽然觉得它好可怜。

林霜儿软糯糯地问他:“不能再陪陪它了吗?”

侯府温声哄道:“今日已经玩了许久了,等改日再来好不好?”

见林霜儿还杵在原地舍不得走,侯府无奈,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。

林霜儿愣了愣,不可置信地看着侯府,确认是他牵着她时,不由分说地就想要挣脱。

侯府的手掌很大,林霜儿的手细软又小巧,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包裹着时,林霜儿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。

他的手心很暖和,甚至有些滚烫,不如他这个人冷硬。

可林霜儿觉得别扭,无论是两人悬殊的身份还是其他得什么原因,她总觉得侯府这样的举动有些不合常理。

林霜儿挣了挣,却无法挣脱。

感受到她的挣扎,侯府非但没有松手,反倒收紧了力道。

“再乱动,本王不敢保证下一刻会对你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。”

他语气平淡,却字字透着威胁。

真是霸道不讲理。

林霜儿忍不住在心里抱怨。

可她拗不过侯府的霸道,只得任由他牵着。

玄武驱着马车带着两人来到长安街的一家酒楼,练场的将士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。

军营里的将士一脱下军装就没那么多规矩了,一个个勾肩搭背,放飞自我,俨然一个老军痞。

他们一看见侯府带着林霜儿进来,就一个个涌上去与侯府谈笑。

侯府偶尔嘴角会露出一抹笑,转瞬即逝。

林霜儿跟在侯府身后,小手拽着侯府的衣袖不敢松手,眼神始终怯生生的,看着屋里一众的彪头大汉,她打心里有些害怕。

几个领头的将士,一眼就瞧见了躲在侯府身后的林霜儿,打趣道:“王爷今日带的男娃子长得可真俊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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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嬷嬷,小的粗鄙之人,怎配去王爷身边伺候,还望嬷嬷可怜林双,将我调去西厢院吧。”

后院,林霜儿跪在地上,双手揪着赵嬷嬷的衣袖,苦苦哀求。

她以为那日逃过一劫,没想到更大的劫难还在后头。

赵嬷嬷一早便来找她,说要将她调去王爷身边伺候。

她彻底懵怔了。

林霜儿害怕侯府,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,可如今,赵嬷嬷要将她调去侯府身边,岂不是将她送入虎口?

即便那日侯府并未认出她,可朝夕相处,林霜儿不敢保证哪日就被他识破了身份。

揪着赵嬷嬷的衣袖不肯放,林霜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
“嬷嬷可怜可怜林双吧,林双愚笨,实在难以胜任。”

赵嬷嬷也纳闷呢,府中那么多机灵好看的丫鬟,侯府愣是一个都没看上,偏看上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。

好吧,赵嬷嬷承认,林双的模样是过分水灵了些,可他到底是男儿身,到底没有女子细心。

虽说林双为人勤恳,吃苦耐劳,可他性子慢,沉默寡言,也不懂得曲意逢迎,讨主子欢心。

加上侯府性情冷漠,手段狠厉,雪鸢便是最好的例子。

他是容不得身边人犯错的!

“林双啊,嬷嬷也没办法,嬷嬷都替你说过好话了,只要你安分守己,王爷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
说实在的,赵嬷嬷也舍不得将林双送入虎口,她也苦口婆心劝过了,让侯府再好好挑挑,实在不满意,侯府还可以去外面买新的婢女,也不至于让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去主子身边贴身伺候。

可侯府一旦决定的事,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。

“我只要林双!”

“不懂规矩可以让她学!”

“本王可以给她时间,若还学不会,那侯府也容不下如此愚笨之人!届时,嬷嬷可将她打发了,叫她离开侯府便是!”

侯府的话仿佛还在耳边。

林双父母早逝,若离了侯府,他要去哪里安身立命?

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?

赵嬷嬷叹了口气,无奈地道:“能去王爷身边伺候,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,若是做得好,王爷不会亏待你,你也不至于呆在这后院,一辈子做个洒扫院子的下人,你说是不是?”

林霜儿摇了摇头:“嬷嬷,林双不要什么福气,林双就想本本分分做个下人,那样的福气,林双可以让给别人。”

赵嬷嬷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: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你怎就这么没有追求,就甘愿扫一辈子地?”

林霜儿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她就乐意扫一辈子的地,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她不想去追求,因为太耗费精力。

她觉得一个月拿半两银子的月钱已经很不错了,她哪里还敢贪多。

赵嬷嬷恨铁不成钢,最后不得不将侯府的原话转告给她。

“不是嬷嬷没替你说话,王爷说了,他只要你,若是你执意不肯去,那侯府也容不下你了。”

“别怪嬷嬷把丑话说在前头,身契未满被赶出府的,将一辈子被视为贱奴,一辈子也脱不了奴籍,这后果,你可想清楚了?”

“嬷嬷,我……”

“放心大胆的去吧,王爷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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