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《被逼娶公主后,他直接坐了皇位长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我吃烤地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军事历史《被逼娶公主后,他直接坐了皇位》,现已上架,主角是王修景隆帝,作者“我吃烤地瓜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,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:诗作,抄录在这绸布上,以供所有学子观摩拜读。可接下来的情形,却再次那样始料不及,让在场所有人彻底懵了!只见眨眼间,王修便已到了那高台之上。抄起旁边桌案上一支毛笔,大手一挥……“花间一壶酒……”众人目光注视下,动作如行云流水,片刻间,那巨大绸布上,赫然已是洋洋洒洒一首诗。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......
《被逼娶公主后,他直接坐了皇位长篇小说》精彩片段
半晌,却见吴子俊已是满面狞笑,“好!很好!王修王公子,你很好……”
“刚才的事,算我认栽!但放心,这笔账,我吴子俊必十倍讨回来!”
话锋一转,“可我听说,王公子今日来这中秋诗会,是来卖诗的?”
“还美其名曰,只要花点银子,从你这里买上一首,保证在今日的诗会上,一举夺魁惊艳四座?”
状若癫狂,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,“哈哈,快笑死本公子了……”
“诸位,都瞧瞧,瞧瞧,这王修王公子说,他居然会写诗……”
“一个大字不识的憨子,他居然说自己会写诗,还绝对是要韵律有韵律的绝世佳作!”
只是笑着笑着,似乎扯动了脸上的伤,痛得一阵龇牙咧嘴,额头冒冷汗。
紧跟着,倒是不笑了,“哟,没想到王公子,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呐……”
“怎么?刚才本公子夸你两句文采斐然才高八斗,你还真信了,觉得自己可以了?”
“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傻子,你知道什么叫诗吗?”
当下,眼里却是闪过一道奸诈,声音陡然抬高,大声嚷嚷,“诸位,刚才也都听见了,这王公子是来卖诗的!”
“诸位做个见证,本公子也不买诗!但是今日,也别讲究什么立意的巧妙与文采了,只要他王修,能写出一首完整的诗……”
“只要符合韵律,语句通顺,本公子愿出五百两银子……哦不,也别说我吴子俊欺负一个憨子,一千两!”
“至于题材,只要符合今日中秋诗会的要求,皎月、思乡之情、中秋佳节,或者仲秋美景,皆可!”
望向王修,“可今日,你要是作不出诗来,你王修必须在本公子裤裆下钻上三圈,然后再绕着这临州诗馆,学狗叫爬上三圈!”
“不知王公子,你敢还是不敢,赌上这一场?”
这样的赌注,实在已恶毒至极!
要知道,这大康的百姓,最重骨气与名声。可要是真大庭广众之下,钻了人家裤裆,还学了狗叫,别说自己,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来的啊!
事已至此,他吴子俊哪还顾得了什么文人风范,已经算是疯狗乱咬人!
毕竟刚才,当着这么多文人才子的面,被一个憨子暴打一顿,还拿对方没办法,已是颜面扫尽。
可要是不找回场子来,在临州这一亩三分地,那也就别混了!
一时间,偌大的大堂,一下子安静下来,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起来。
没人会料到,事情会闹到这一步。就连刚才不少跟着瞎起哄看热闹的才子,也几分于心不忍。
可又碍于吴子俊的身份家世,没人敢上前劝阻。
就连景隆帝,目光紧紧盯着吴子俊,面色也有些阴沉下来。
眼见王修不说话,吴子俊继续激将,“怎么?王公子这是怕了?”
没想到,王修却也不恼羞成怒,眼珠子骨碌一转,“只是不知,如果小爷我写得多呢?”
吴子俊不屑一笑,“自然是写几首诗,便几千两银子。你要能写出五十首,自然便是五万两!”
“怎么?这么多人作证,还怕本公子赖账不成?”
没想到,王修却也不生气,反倒一下子乐了。
笑得那叫一个灿烂,“你倒是早说啊!你早说这个,不就不用挨这顿打了吗?”
一声轻啐,“搞了半天,原来肥羊在这里!”
当下,大步便朝前方走去。
这诗馆大堂正前方中央,搭建着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,高台上一面巨大屏风上,平整地挂着一块八尺见方的雪白绸布。
这是每次品诗会,现场都会评选出三五首出类拔萃的诗作,抄录在这绸布上,以供所有学子观摩拜读。
可接下来的情形,却再次那样始料不及,让在场所有人彻底懵了!
只见眨眼间,王修便已到了那高台之上。
抄起旁边桌案上一支毛笔,大手一挥……
“花间一壶酒……”
众人目光注视下,动作如行云流水,片刻间,那巨大绸布上,赫然已是洋洋洒洒一首诗。
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月既不解饮,影徒随我身。暂伴月将影,行乐须及春。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乱……”
寂静!顷刻,偌大的诗馆大堂,再次化作一片死寂!
所有人直愣愣望着那绸布上,硬是呆若木鸡,再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在场的,可都是自幼饱读诗书的才子文人,如何看不出,眼前赫然已是一首足以千古流传的绝世佳作?
或许立意不算新颖,那字里行间的意境,那文思的巧妙,包括每一个用词,那可都堪称华丽无懈可击啊!
以月下独饮的孤独起势,却峰回路转以与天上皎月“永结无情游,相期邈云汉”收笔,真可谓鬼斧神工啊!
吴子俊更是嘴巴张得老大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。
就连人群中的景隆帝,又何尝不是一脸见鬼的表情?
半晌,才扭头望向身后张三千,“你居然告诉朕,这是个大字不识的憨子?你看朕像不像憨子?”
不知多久,人群中,也不知是谁,一声惊呼,总算打破寂静!
“好诗!好诗啊!”
顷刻间,场面一下子沸腾起来。
“好一句‘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’……”
“不对!不对!在下觉得,最妙不可言的,还是那句‘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乱’……”
“哎,刚才他也来问过我,要不要买诗。早知道……哎,我悔啊!”
“绝了!真的绝了!这似乎比上个月,那位神出鬼没的赵太白,那首竹外桃花三两枝,还要更胜一筹啊!”
然而,任凭台下才子们的尖叫声、争论声、喝彩声,震耳欲聋已乱作一团,高台之上,王修却根本动作不停。
第二首诗已跃然绸布上……
“湖光秋月两相和,潭面无风镜未磨。遥望洞庭山水翠,白银盘里一青螺。”
挥挥洒洒,第三首紧随其后……
“银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……”
不到一炷香功夫,那巨大的绸布上,已经写满了诗作,赫然达五首之多。
紧跟着,却见那王修,顾不得协商一口气,只一声大喝,“换绸布!”
当下便有诗馆的下人,将那绸布摘下,重新挂上一块新的!
然后,第六首,第七首……
“因为这两款货品,皆为采用最上乘的鲜花精心制作而成,材料特殊,因此目前,我们万通商行,每个月只限量发售三千套!”
“并且,只针对咱们的贵宾主顾,并不对外人出售!”
“大家可以看看,在下手中这张卡片,这是我们万通商行,精心设计的贵宾黑卡!”
“每一张,都有固定编号!只需要二十两银子,再进行一番实名登记,便可认领到这样一张贵宾黑卡!”
“从此,您便是我们万通商行,永久终身最尊贵的主顾!”
“而且,也只有成为了咱们的贵宾客户,才有资格,每个月从咱万通商行购买到一套组合装!”
“不仅这花露水面膜膏,包括以后我们推出的其他全新货品,皆可享受九折优惠。不仅如此,逢寿辰与中秋元宵等佳节,还将收到我们万通商行,为您精心准备的小礼品!”
“而且这贵宾黑卡,同样限量三千张,以后我们也将永久不再推出!”
不仅如此,在那高台的两侧空地上,还摆了不少桌案。
在十多个同样身着特制服饰,胸前还挂着“万通商行贵宾顾问”牌子的人员张罗下……
同样里三层外三层,早已围得水泄不通!
有忙着纷纷去领那什么体验装的,有迫不及待就将那花露水往身上撒的,也有明显体会到神奇效果,尖叫兴奋不已的……
当然,以女子居多。
还有两张桌案前,早已排起了两支长长的队伍,一个个穿着华贵服饰的年轻女子或者中年贵妇,正迫不及待等着登记造册,然后掏钱认领那贵宾黑卡!
而周围人群中,更是嘈杂声议论声,快把人耳膜震破。
“天呐,我试过了,那花露水真的太神奇了,就撒了两滴,你问问,我身上好香……”
“我也好想买一套啊!只可惜,实在太贵了,别说货品,我就连那贵宾黑卡都买不起!”
“哼!听说这万通商行的大东家,是个年轻小哥儿。依我看,肯定是个黑心奸商,臭不要脸!那么贵,他怎么不去抢?”
“我才不上他的当!”
“对!太心黑了!我还是喜欢我的王修小哥儿,不但诗写得好,听说还长得一表人才!”
“对了,三妹,你打听到我家王相公住处没有啊……”
也有两个明显相约逛街的贵妇人,满面兴奋激动,“瞧瞧,我认领到黑卡了……”
“从此以后,我可也是这万通商行最尊贵的主顾了!”
“是啊,虽然贵了点,但是,咱女人啊,就要舍得给自己花钱。不给自己花,难道省着让家里那死鬼,去给外面的女人花啊?”
“而且千值万值啊……”
“谁说不是呢?有了这贵宾卡,不仅有了买那花露水面膜膏的资格了,而且还九折呢,两个月就回本了!”
“而且,咱俩从此,身份都不一样了……”
还有一个身着官服的老头,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妇人。
“冤家,奴家也想要那贵宾黑卡,也想要那花露水面膜膏嘛。难道你就不想,奴家以后陪着你的时候,也身上香香的,脸蛋白白的?”
“哎哟!我的姑奶奶也,我一个区区府衙主簿,还是副职,一个月俸禄才十多两银子,哪能承担得起……咱看看就行了,走吧!”
“我不管!你瞧瞧,那万通商行都说了,若爱她,自当给她最好的。你不给我买,那肯定就是不爱奴家了……”
随即,还掩面一阵抽泣,“每次爬上奴家的床,趴在奴家肚皮上的时候,都说什么心里只有奴家,说什么哪怕天上星星都给我摘……”
乌鸡巷,王修那简陋的小院子。
“啧啧……王兄平常就住在这里?虽简陋了些,倒也安静……”
“哟?王兄,你院子里这几棵桂花树,长得挺好,粗枝茂叶的,可咋个连花苞都没一个呢?是不是该施肥了?”
“啧啧,王兄我告诉你,你那未来岳母,可不是个善茬啊,你没见着,刚才她看你那凶巴巴的眼神?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!”
“你这要真入赘过去,怕是日子难过咯!”
“要不,还是退婚吧。只要你点头,兄弟们给你操办!”
赵太白自一踏进院门,便领着陈进二人,一边摇晃折扇,东瞧瞧,西看看。
王修在一旁,却是脸色铁青,砂锅大的拳头咯咯直响。
大爷的!上个月在诗会上,还觉得,这家伙好歹也算个灵魂很有趣的人,是个要脸的人!
可现在看来,多少是有点毛病呐?
不就是回头客来拿货吗?大家萍水相逢,又不是多熟,拿完货付完钱,就赶紧哪儿凉快去哪儿呗……难不成,还等着老子请你吃晚饭?
大家都很忙的好吧!
半晌,再忍不住了,一瞪眼,“说吧,这次要多少?”
没想到,赵太白却一脸糊涂,“什么要多少?”
折扇一收,恍然大悟,“哦,王兄说的,诗作啊?”
可紧跟着,却是慌忙摆手,一脸正气,“咦?王兄,你说什么呢?”
“圣人有云,大丈夫当恪言,当慎行……我等读书人,怎能做出买诗自赋这等事?”
“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,不妥,不妥……”
顷刻,王修气得快吐血!
你特么!神经病啊?
刚才在府门外也就罢了,现在又没什么外人,装什么大尾巴狼呢?
你究竟是什么货色,老子心里没数吗?
还好,眼见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了,这货总算消停了。
老脸一红,几分尴尬,“那吟诗作赋,乃文人雅事,不能说买卖,要说请!”
“而这次来临州,我打算再请五十首诗,还是老价钱!”
“噗……”刹那间,王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!
眼珠子瞪得滚圆,印堂漆黑!
卧槽!神经病呐?疯了?
五十首诗,老子倒是轻松拿得出来!
可关键,这大康朝,素有以文取仕的制度,“小秋闱”便是例子。
你没事写出几首脍炙人口的诗作来,只要嘴巴闭紧一点,倒也还没事。
可突然,莫名其妙,好几十首绝佳好诗从一人笔下出来,那还得了?
别说地方府衙,可能连皇帝都会被惊动,严查下来……
你要想被诛九族没人拦着,可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呐!
没想到,这赵太白也急了,四处瞅瞅,眼见没外人,“王兄,你误会了!”
“我也知道,五十首有点多!”
“我好歹也是天子脚下混的人,教坊司里听过曲儿,将军门外打过架的,能不知道轻重么?”
支支吾吾半天,一跺脚,“哎,实话跟你说了吧!”
“这些诗,不是我要拿去……上次你怎么说来着?装比,对,不是我自己要装比!我是要带回京城,再去卖掉的!”
“这么说吧,上次十首诗,其实,本……公子只用了五首。另外五首,转手卖掉了!”
“二千两一首,赚了点外快!”
伸手一指旁边陈进二人,“哦,就他俩,也一人买了一首!比如那‘红藕香残玉簟秋’的长短句,就子美兄买走了,只是便宜些,一千两!”
“你没去过京城,是不知道,京城中,多的是那种,可因为读书不长进,天天被老爹吊起来抽的官家子弟……”
“就比如东坡兄,看着是不是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?其实你不知道,他三天挨八顿,还有一顿是因为他爹手疼,需要休息!”
一摊手,“现在,可都是嗷嗷待哺,就等着买……哦,请上一两首绝佳好诗,回去交差啊!”
“我不方便再出面,可东坡兄与子美兄,已经私底下联系了十多个买主了!”
当下,又一拍胸脯,“等这五十首,在京城消耗掉了!”
“咱就去南方州府,做大做强,再创辉煌!”
“而且放心吧,咱找的买主,都是些靠谱的。嘴巴严得很,出不了事的!就算出了事,我赵太白一人担着!”
只是说着说着,老脸已涨得绯红,“没办法啊,我爹管我太严,每个月就给那么几百两银子零用,哪够花?”
“兄弟我命苦哇……”
“还就是,这次拿货,得先赊欠着!其实上次卖掉那五首诗,银两我是带着的。谁知昨晚,竟被我爹全给没收了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于是乎,王修已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了。
卧槽!牛皮啊!这真尼玛是个人才啊!
从老子这里,二百两银子一首拿的诗,自己用掉五首,居然还倒赚近万两!
这操作就很溜啊!黑心中间商赚差价啊!
前世那些奸商,也没这么黑啊!
果然还是京城的文人才子,见过大世面的,有风骨啊!
一时间,气得面色铁青,心肝尖尖都在颤!
今天不整死这傻叉玩意,他当老子是蹲着撒尿的!
当下,猛地上前一步,反手就是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砂锅大的拳头,照着他那张无耻老脸,就要雷霆暴雨般揍过去。
顷刻间,赵太白也是吓得够呛。
脸色刷地变得惨白,惊慌失措,扯开嗓门一阵大呼,“王兄莫慌,王兄莫慌……”
“有话好好说,好端端怎么还动起手了呢?”
眼见那拳头,虎虎生风距离脸颊已不足三寸,更一下急了,“本公子这次,还带了厚礼,给王兄带了厚礼……”
朝着陈进,又一声大喊,“东坡兄,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!”
“还有,这次拿货,给你加价,五百两一首!”
“哦不,也不谈拿货价了!”
“这次,卖的钱,咱们五五开,哦不,四六开!”
“你有货,我有渠道,而且还不担心被官府查到,岂不一桩美事?”
顿时,王修也是神情一滞。
扭过头,却见陈进正从随身背着的行囊里,摸出来两幅字画。
赵太白却迫不及待,一脸谄媚的笑,“王兄,来,看看……”
“这两幅,可都是史书上都极具盛名的,前朝书法大家崔梭的东西,我看过了,绝对是真迹!”
“七八千两银子是绝对值的!本公子也是刚刚才搞到手的,还没揣暖和……”
“一点见面礼,不成心意!”
“而且放心,诗作的事,到时候等银两一到手,你的六成,我绝对第一时间,亲手送到王兄手上!”
于是乎,王修也是愣住了。
尽管依然面色铁青,倒是总算将他松开。
半晌,才讪讪将那两幅字画揣入怀中。
憋出一句,“其实见面礼不见面礼的,都无所谓。我主要看重的,还是赵兄正直的为人与高尚的德行……”
赵太白终于长舒一口气。
擦拭一下额头冷汗,“咦,不敢当,不敢当!”
“王兄高风亮节的情操,以及刚正不阿的品行,也令在下万分敬佩!”
陈进跟着附和,“赵兄所言极是……”
程虎在旁边憨憨地矗着。
秋日的暖阳已高高升起,小院中,充满了和谐与美好。
而这时,王修似乎突然想起什么。
歪着脑袋皱着眉头,在赵太白身上打量着,沉思半天,终于一咬牙,“赵兄,跟我来,给你看一样好东西!”
随即,领着三人,便大步朝院子角落厨房走去。
没想到,话音未落,王修却是一下子怒了。
“啪”的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,破口大骂,“你神经病啊?”
“老子要真是想当官,至于这么费劲巴力,还需要借你的手,把这提炼细盐的技术往朝廷递交么?”
一脸看白痴的表情,“那官到底有什么好当的?”
“天天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处理不完的糟心事,累死累活,一年到头还搞不到几两银子……”
“好像一个七品县令,月俸也才二十多两银子吧。要做个贪官,倒是有搞头,可又害怕脑袋不保!”
“我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,才会想着要去做官?”
又一撇嘴,“更何况,就大康朝这取仕制度……”
“对了,当今皇帝年号什么来着?景隆?哦对……就那景隆皇帝,怕也多少有点那啥吧,你懂的……”
“朝廷取仕,虽然有两年一次的科考,以及每年这小秋闱,可最重要的手段,却依然还是靠着举荐制。”
“这方面,你应该比我更了解。凡是德行高尚,或者有才华之人,可由朝中官员向上举荐,若得到吏部赏识,便可入朝为官……“
“我告诉你,这中间,问题可就大了!”
“毕竟,朝中的官员,谁也不是傻子。为了稳固自己的实权,必然大力举荐自己族人或门生,为官任职……”
“大康立国,尚且还不过百年,倒还好说。可时间久了,必然出现权臣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局面!”
“甚至生出动乱,百姓受难!”
又是没好气一瞪眼,“你觉得就这种局面,哪怕老子搞了个官职,可要是不去递门贴,不选择派系,不去送礼巴结,能站稳脚跟?”
“至于那小秋闱,我就更不想说了!”
“虽说,能得到举荐机会的才子,少得可怜。可是,难道仅仅多读过几年书,会写两首诗,就能做一个好官了?”
“别的不说,瞧瞧咱临州那些文人士子,天天除了吟诗作对,能念两句之乎者也,还能做点啥?”
“要真任用到地方为官,粟米和杂草,他们分得清吗?百姓当何时播种,何时收割入仓,他们懂吗?”
“干旱之年,当如何引导百姓修建水渠灌溉,遇上洪灾蝗灾,他们又知道如何救助灾民吗?”
大爷的!这缺德玩意,多少怕是有点毛病吧?
怎么跟中秋诗会上,那个三脚踹不出个屁的中年富商,一个德行?
当官,当官,还能不能有点人生追求了?
更何况,要是身在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,倒还好说,至少自己也算通晓历史,对历朝历代的皇帝以及大臣,以及未来历史走向,多少了解一些……
要去弄个官来当当,至少保命应该没问题!
可偏偏,来了这听都没听过的大康王朝。
别说朝中手握重权的大臣,谁奸谁忠,毫不知情。
就连当今天子景隆帝,老子除了只听说,名讳赵泰,其余的信息,诸如秉性为人,又是如何继承的皇位,更是一概不知。
老子这就往人家跟前凑,那不是找死吗?
若运气好,遇上诸如唐太宗或者刘秀这般明君还好,可要遇上刘邦朱元璋那般,砍起功臣脑袋毫不手软的主……
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
至于爵位,那不也一样啊?
不外乎多了个名头,再加朝廷赏赐点田地,有毛用啊?
而顷刻间,赵太白却是彻底懵了。
又是一脸如看神仙的表情,直愣愣在他身上打量着,目光说不出的古怪。
半晌,才一声惊叹,“我的个阿娘也,王兄这番言论,却是让在下如醍醐灌顶呐,耳目一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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