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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阅读重生: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

璀错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穿越重生《重生: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》是作者““璀错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尤听娇尤听容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尤听容撇开脸,这一次,她绝不可能再做他那个人尽可为的“爱妃”了。单允辛只当她害羞,大手微张,带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细软的手背,一双邃密的眸子仿佛贴着尤听容的脸颊擦过。“多谢尤小姐。”尤听容牙齿都在轻颤,被触碰的皮肤泛起酥麻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红艳绵软的下唇。手腕细微的颤抖没能躲过他的眼睛,单允辛正准备接过茶船。......

主角:尤听娇尤听容   更新:2024-07-21 23:3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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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本阅读重生: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》,由网络作家“璀错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穿越重生《重生: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》是作者““璀错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尤听娇尤听容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尤听容撇开脸,这一次,她绝不可能再做他那个人尽可为的“爱妃”了。单允辛只当她害羞,大手微张,带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细软的手背,一双邃密的眸子仿佛贴着尤听容的脸颊擦过。“多谢尤小姐。”尤听容牙齿都在轻颤,被触碰的皮肤泛起酥麻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红艳绵软的下唇。手腕细微的颤抖没能躲过他的眼睛,单允辛正准备接过茶船。......

《全本阅读重生: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》精彩片段


尤听容垂首道:“谢陛下。”

就飞快地闪身到一旁,离单允辛远了两步。

单允辛眼睁睁看着,走向她的脚步一顿,转而向尤听娇伸手,“爱妃起来吧。”

尤听娇受宠若惊,磕磕绊绊地起身,“多谢陛下恩典。”

待尤听娇抬头了,才发现单允辛的视线依然是落在尤听容身上的,方才那点喜立刻烟消云散了。

尤听容避开眼,不想看这一幕,极力忽视着心底那点酸涩。

不是早料了么,单允辛根本不在乎,谁来做这个“爱妃”。

单允辛仔细地观察着尤听容的神色,凭他的敏锐,对尤听容的一丁点不自在都洞若观火一般,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
见她并非无动于衷,单允辛哪还有耐心多看尤听娇一眼,随口道:“顺御女身子不适,扶的床上歇着吧,既然病着,若无事,就不必下来走动。”

巧心心领神会,赶紧半扶半拽地带着尤听娇进了寝殿内间,一路上把帘子全放下了,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。

单允辛在离尤听容最近的软榻那侧坐下,声音低沉,带着两分调笑道:“尤小姐就让朕这么干坐着,不给朕斟一杯茶吗?”

尤听容这才抬头看他,下意识便想拒绝,可往四周一看,人都走了个干净。

单允辛又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,为免他做些更出格的事让自己难堪,尤听容只能走到桌前,敷衍地提着茶壶斟了一盏。

细白的手指捏着盖碗茶盏的茶船,垂着纤软的睫毛,动作僵硬地将手里的茶盏递到皇帝眼前,“请陛下用茶。”

“吃醋了?”单允辛突然地逼近让尤听容下意识地轻颤,他问的是自己方才搀扶尤听娇的事。

尤听容干巴巴地回道:“臣女不敢。”

单允辛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,声音低不可闻,“放心,‘爱妃’可以是任何人。”但你是独一无二的,后半句,单允辛没说出口。

尤听容撇开脸,这一次,她绝不可能再做他那个人尽可为的“爱妃”了。

单允辛只当她害羞,大手微张,带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细软的手背,一双邃密的眸子仿佛贴着尤听容的脸颊擦过。

“多谢尤小姐。”

尤听容牙齿都在轻颤,被触碰的皮肤泛起酥麻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红艳绵软的下唇。

手腕细微的颤抖没能躲过他的眼睛,单允辛正准备接过茶船。

尤听容先回过神来,此处没有旁人,就再也忍不住了,猛地缩回手。

茶杯从手指中掉落,杯盖在颠簸中侧翻,茶水是丫鬟才烧的,冒着腾腾的热气泼洒下来,直直的往尤听容身上洒去。

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,尤听容感受到了大腿上几点火辣辣的溅痛,忍不住颤巍巍地闭上眼,避无可避地等待着茶水大面积的落下。

预想灼烧的痛感并没有到来,那几点刺痛也很快伴随着水珠被裙子吸收了,尤听容这才庆幸地松了口气。

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单允辛那张线条利落的冷峻面孔,此时长眉紧蹙,眼睛里带着怒气,“你躲什么?”

尤听容被他的强势压得更是抬不起头,心里的委屈再也压不住了,不自觉红了眼眶,又不想被单允辛瞧出来,慌得只想远远逃开。

尤听容皮肤嫩的吓人,一点点委屈就上脸,此时惨白着一张脸,鼻尖透着粉,垂着头,委委屈屈的模样几乎立刻就让单允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。


单允辛忍不住“啧”了一声,娇气!

尤听容在与他肌肤相触的瞬间,就颤巍巍地闭上了眼,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。

没看到,单允辛把指腹上沾着的胭脂放在鼻下轻嗅,甚至想要尝一尝的模样。

许是被尤听容逗乐了,头顶一声轻笑,“吓着了?”

尤听容只能点头,“臣女胆子小,让陛下见笑了。”

单允辛捻着食指上沾着的朱红,略显薄情的嘴角轻佻一勾,生生透出了三分风流。

冷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,“既然胆子小,就别想着不该想的人,比如什么赵公子、薛公子之流的,没得污了小姐的眼。”

尤听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,低声辩驳,“臣女不敢……”

单允辛却不满意这个答案,加重了握着她肩头的力气,“嗯?”

尤听容只能点头,乖顺的开口:“臣女遵命。”

只听得头顶哂笑一声,肩头的手终于松开了,她才险险地松了口气,头上的发髻便感觉到了重量。

直到听见了开门的声音,尤听容才抚着胸口,松开咬着的牙关。

“小姐!”

青町气哄哄的声音近前来,“这些人真是奇奇怪怪,我去换茶,竟不小心把我锁起来了!”

尤听容没有多说,茶也不喝了,起身,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
青町摸不着头脑,刚想问,却被小姐头上多出来的簪子吸引住了,“咦!小姐,您髻上怎么多了支簪子?”

尤听容伸手去摸,轻轻拔了下来,分量不轻。

“好漂亮啊!”青町赞叹道:“比陛下赏给二小姐的那支簪子好看多了!”

尤听容一眼认出来了,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,这是她诞下皇子,获封嫔位迁入长乐宫之时,单允辛赏的。

看着手中金丝累缠而成的团团桂花,花心的珍珠微微颤动,水晶做的水露折射出华美的光彩,几乎能以假乱真,好似真能闻见金桂的浓香。

尤听容想起来长乐宫的金桂,单允辛为了彰显对她的爱重,命人千里迢迢地从成宁运来金桂树,栽种在殿后。

花房还精心挑了四季海棠、翠竹和红梅等多种植株,祝愿宠妃尤氏四季常青、恩宠不败。

她的长乐宫一年四季、光阴轮转,却从未衰败过,可惜人不似物。

尤听容把簪子随手放在桌上,看着楼下正说的曲折离奇的说书先生,反复回味方才单允辛的话,心中迟疑不定。

尤听容行色匆匆回了尤府,正赶上三姨娘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。

“哟,大小姐回来了。”

三姨娘被老太太罚抄女则,脸色有些憔悴,眼神却精神。

尤听容心里装着事,本不想和她多做纠缠,绕开她打算回房。

“看来大小姐没见着想见的人?”三姨娘却是不吐不快,尤听容去做什么了,三姨娘心知肚明。

“三姨娘还是没长教训。”尤听容甩开她的手,“没学会不该管的事别管,不该说的话少说。”

三姨娘挑高了眉梢,本欲生气,想到了什么转为得意,笑道:“大小姐教训的是。”

“我受教了,反倒是大小姐,依然我行我素。”三姨娘昂着头挡在尤听容面前,“大小姐还不知道呢,二小姐晋封了御女,还得了个好封号。”

尤听容心中一动,“封的什么号?”

“封的‘顺’字。”三姨娘笑容更盛。

尤听容有些忍俊不禁,“那就恭喜二妹妹得了个好封号,三姨娘你就等着享福吧!”

说完,尤听容拂袖而去,将满脸疑惑的三姨娘留在身后。


这日后,尤听容便突如其来的病了一场,尤贵泰头一回为女儿的病情着急上火,免不了暗骂尤听容身体不争气。

对三姨娘千叮呤万嘱咐,务必照看仔细。

尤夫人坐在床沿,亲力亲为给尤听容喂药,只是一碗碗苦药吃进去,人却不见好转。

夜里尤夫人贴着女儿睡,满脸心疼地抚摸着尤听容苍白的脸颊,低声道:“实在不行,就再想法子吧,可别折腾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
“母亲放心吧,女儿心里有数。”

“你祖母虽然疼你,可最在乎的还是你父亲,怎么会轻易松口。”尤夫人与老太太相处多年,对婆母很了解,说着就忍不住抹眼泪,“也是母亲无用,都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母亲不能替你张罗,才苦了你……”

尤听容靠在母亲怀里,轻轻摇了摇头,“母亲把女儿教养的这样好,已经是天底下顶顶好的娘亲了。”

尤听容的外祖家本是祁阳县的书香名门,祖上还是京官,只可惜家族败落,到了外祖父这一代只是个退下来的举子,在祁阳开了私塾,门生无数,尤贵泰就是其中之一。

尤夫人和家中兄弟一样读书认字,文采斐然,性子又柔顺恬静,嫁给尤贵泰是低嫁,也是外祖父觉得尤贵泰读书有些能耐才点了头,可惜人是会变得

“您放心,人心是肉长的,只要行事得当,总有心软的时候。”

为了让母亲安心,尤听容徐徐道来:“这半年来,我每日都为祖母收集露水煮茶煲汤,晨昏定省日日不落,现在祖母一日见不到我都浑身不自在。”

“更何况,我为周妈妈的儿子在京城寻了个好差事,他媳妇正怀着身孕,急着用钱,我便给了他五十两银子。”

尤夫人惊讶的张大了眼,“你哪来这么多钱?”

“自然是依仗父亲的看重。”

“周妈妈会帮我把祖母煮茶熬药的水里加入明矾,使得味道酸涩,夜里的安神香也能做手脚,这几天离了我,祖母只会吃不好睡不好。”尤听容温温柔柔地说着,“身子的不适,会让祖母高估自己对我的疼爱的。”

“届时,母亲再推一把,让祖母意识到,再逼下去,我恐怕没有活路了……”

尤夫人连忙按住了尤听容的唇,“这样晦气的话,以后不许乱说!”

尤听容亲昵地靠着母亲,安慰道:“母亲放心,女儿舍不得离开您的。”

“为免夜长梦多,婚事还是尽快定下,到时父亲爱惜面子,也不会再退婚的。”尤听容让青町给三姨娘递了消息,三姨娘虽然心眼多,但最爱重尤听娇,为了亲生女儿,不会坐视不理的。

尤夫人对三姨娘不放心,“人心隔肚皮,你三姨娘推荐的人还得再看看,究竟值不值得依靠。”

尤听容笑容甜蜜,心上泛起暖意,也只有母亲会这样全心全意地爱护自己。

“您放心吧,都是不错的人家。”顶着尤夫人怀疑的眼神,尤听容不假思索。

这两位公子尤听容是没什么接触的,但这两人都并非池中之物。

薛善利人如其名,虽出身读书人家,却是个行商做生意的好手,不仅把母亲的铺子经营的红红火火,日后更是一举成了闻名天下的财神爷。上一世与南苍的起战事,薛善利大义捐出家财一百万两黄金,惊掉了满朝文武百官的下巴,可见其富可敌国。

与其财运亨通同样闻名的,是其惧内的名声,只娶一个妻子不说,对媳妇更是言听计从。当年战事了结,尤听娇特意请他参加年宴,薛善利还为家中夫人讨一个诰命。

至于赵绍安,算是实打实的寒门出贵子,新朝第一届科举的头名状元,更是赫赫有名的连中三元。殿选当日便得了尤听娇青眼,入朝就是国子司业,做过她儿子弋安的讲经老师。

尤听娇甚至私下说过,有意封他做太子詹士,再积累些年岁,就是太子少傅也做得。这个赵绍安也是以不近女色、洁身自好闻名,人品才学都是靠得住的。

不得不说,三姨娘眼光毒辣,只可惜上一世尤听娇嫌弃这二人出身不够显贵,没能成事。

——

尤听容病了小半个月,老太太倒是难得离开院子,来正房探望卧床的尤听容。

老太太来的时候,正瞧见尤贵泰斥责尤夫人不中用,看到老太太来,这才打了招呼愤愤然而去。

尤夫人在老太太跟前垂泪,“老爷请了三个大夫,每日三份不同的药灌进去,是药三分毒,我就偷偷减了些……”

尤夫人偷偷瞧老太太,见婆母面露不忍,便按女儿教的,继续哭道:“母亲,容儿是您看着长大的,媳妇没用,二十七岁才得了这一个女儿,媳妇只求她幸福快乐。”

老太太长叹一口气,闭上了眼,沉默良久。

“算了,我探探那两家的口风,如果容儿想清楚了,这亲事,我做主先定下来。”

尤夫人感激涕零:“多谢母亲!”

——

老太太前脚刚走,三姨娘就来了。

尤夫人把丫鬟都支走了,三姨娘才凑到尤听容身边,“大小姐,我打听清楚了,薛公子经营着京城东市的一家书局,每月初八是查账的日子。”

“至于赵公子,书院每月十五至十八休沐三天,赵公子时常光顾永鑫茶楼。”三姨娘仔细地观察尤听容的表情,“待大小姐身子好些了,可以亲眼看一看。”

三姨娘本来得意洋洋,以为有赏赐在前,尤听娇得宠是板上钉钉的事,谁料尤听娇竟然与董瑶同住一宫,吃了多少苦头不说,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,已然是被抛诸脑后了!

尤贵泰又一反常态往正房里去的殷勤,反而对尤听娇一毛不拔。三姨娘一合计,就知道大事不妙了。

也是尤听容命好,去佛寺里躲清静居然能遇上陛下,在池家又这么欲拒还迎一番,竟然还真就对上皇帝的眼了!

赏赐尤听娇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更何况金簪向来是成双成对的,哪有只送一支的?反倒是给尤听容的赏赐,外表朴实,内里却是既贵重又有心意。

若是真叫尤听容进了宫,她的听娇哪里还有活路?

因此,青町传话来,告诉三姨娘尤听容竟然看中了这两个公子,三姨娘急的恨不得马上定亲。

“多谢三姨娘费心。”尤听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,撑着身体坐起来。

凑近了三姨娘的耳朵,声音很轻。

“告诉二妹妹,陛下喜欢琵琶,最爱的曲子是《雁落平沙》。”

三姨娘喜得险些昏了头,连连道谢。

心里感叹,大小姐表面上冰清玉洁,心里对男人的心思却摸得透透的!

青町死死盯着三姨娘步履轻快离开的背影,恨得牙痒痒,“瞧她那得意的样子!惯会装模作样的!”

说着拿着痰盂递到床边,尤听容压着舌根,把吃的药吐出来,脸色苍白地擦着嘴,“别叫人看到了。”

“若不是她给老爷提议的,请三个大夫、吃三份药,您怎么会越来越严重?”青町偷偷溜出去把药渣给药房的伙计看了才知道,这些药根本不能混在一起吃,药性相冲。

仔细一想,哪还不明白。

三姨娘好毒的心心思,这是要给尤听容吃坏了身子,让尤贵泰不得不放弃大女儿。

尤听容冷笑,“既然她们那么想要,我就给她算了。”

三姨娘母女二人这么想走这条绝路,也就不怪尤听容不顾血脉亲情了。尤听容愿意帮尤听娇一把,让她能顺遂心意,做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。

反正,这个“淑妃”谁来做都是一样的,尤听娇根本不会在意。

小说《重生: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尤听容回道:“臣女不过小门小户出身,陡然面圣,免不了慌了手脚……”

涂才人轻声哼笑,打断了尤听容的敷衍之词,“我怎么记得殿选之日,尤小姐来时风姿冶丽,叫名入殿之时却换了身极不相称的衣裳,生生掩去了八分姿色。”

尤听容愕然,没想到涂才人还能记得殿选之日的种种细节。

不过,尤听容很快一笑而过,“才人好记性。”

涂才人紧盯着她的脸,笑谑道:“要不怎么说我与尤小姐有缘呢,那日我正好在尤小姐前一批进殿候选,与尤小姐打过照面。”

尤听容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,她的意思是她看的清清楚楚,今日就是要刨根问底的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,那日我不慎污了顺宝林的衣裳,便换了自己的赔与她。”尤听容坦然自若。

“尤小姐是顺宝林的福星呢!”涂才人点了点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,掩口而笑。

“尤小姐,你还不知道吧,顺宝林七夕邀宠那日,穿的正是你那件番红花的衣裳。”涂才人凑近了尤听容,低声问道:“你说,是不是很巧?”

这一番话,分明是暗指尤听娇得宠不过是借了尤听容的东风。

尤听容也听懂了,涂才人跑这一趟,先是要与她姐妹相称,后是透露这些内情。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想煽动尤听容借机邀宠,与尤听娇相争。

三言两语就意图挑拨人心,好一出借刀杀人。

尤听容对后宫的争风吃醋、明争暗斗厌恶透顶,只做懵懂之色,垂眼道:“才人说是,便是。”

涂才人见她不为所动,犹如一拳打到了棉花上。

无用之人,她向来懒得应付,当即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也不打扰尤小姐休息了。”

临走前,涂才人恰巧经过了博古架,余光那么一扫,脚步略顿了片刻,还是提步出去了。

——

涂才人出了宜秋宫,坐在高高的两抬步撵上,正往回玉芙宫的宫道上走。

“停!”涂才人突然发话,“去凤仪宫!”

抬轿的小太监转头去了凤仪宫,涂才人笑容满面地求见皇后,“嫔妾请皇后娘娘安,娘娘金安。”

皇后正坐在梳妆镜前,由秋弥替她卸去钗环,见她来,奇道:“你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

涂才人脑子转的非快,嘻笑道:“回娘娘话,嫔妾听闻陛下赏了娘娘今秋新摘的信阳毛尖,娘娘晓得的,嫔妾就爱茶……”

“这不,厚着脸皮来求皇后娘娘赏赐呢!”涂才人走到皇后身后,轻捏着皇后的肩膀,笑吟吟,“陛下得了什么好的都要想着娘娘的,皇后娘娘这儿的好茶都堆不下了,娘娘就赏嫔妾一点吧!”

皇后肩膀松泛了些,心里也很受用,点了头,“好了!你若喜欢,就拿一半去。”

“秋弥!”皇后偏头喊秋弥去给涂才人取茶叶。

涂才人连忙道:“秋弥还得服侍娘娘梳洗呢,嫔妾自己去取了便是。”

皇后没有多想,涂才人动作敏捷地进了偏阁茶室,茶叶就随手放在桌案上。

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,转而打量起了矮几上的瓷瓶。

一个掐丝填色烧制的景泰蓝瓷瓶,景泰蓝工艺应用甚广,但这个瓷瓶瓶身点缀的青绿色格外不一样。

许是涂才人耽搁的久了,秋弥进来了,“这是娘娘大婚那年地方送上来的百鸟朝凤瓷瓶,有一对呢。”

涂才人赞道:“我观之,瓶身上的青色似乎格外不同。

秋弥点头,“可不是嘛,这是南方窑都特有的青色釉,世间仅此一家,故又称密青色,一年能出个三五件就不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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