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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回夫人后,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作品阅读

白真菜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叫做《追回夫人后,疯批他宠妻上瘾》,是作者“白真菜”写的小说,主角是高禹川沈瑶初。本书精彩片段:笑非笑地问:“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吗?”话音落下,高禹川许久都没有回答。沈瑶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她缓缓抬起头,两人隔空相望,他微微愣了一下,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沈瑶初以为他会说些什么,可他什么都没有说。那样的安静,到底还是让她醒了过来。她心里凄然一笑,刚才她到底在期待什么?“开玩笑的,别害怕。也不......

主角:高禹川沈瑶初   更新:2024-04-26 23:4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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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《追回夫人后,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作品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真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叫做《追回夫人后,疯批他宠妻上瘾》,是作者“白真菜”写的小说,主角是高禹川沈瑶初。本书精彩片段:笑非笑地问:“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吗?”话音落下,高禹川许久都没有回答。沈瑶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她缓缓抬起头,两人隔空相望,他微微愣了一下,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沈瑶初以为他会说些什么,可他什么都没有说。那样的安静,到底还是让她醒了过来。她心里凄然一笑,刚才她到底在期待什么?“开玩笑的,别害怕。也不......

《追回夫人后,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作品阅读》精彩片段


她努力地调整呼吸,终于将鼻端那股酸意压了下去。


为什么要这么麻烦?因为她痴心妄想。她想留下和他交融的血脉,想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点能证明他们关系的证据,她想就这样留在他身边,想看看日子久了,他有没有可能会爱上她?

……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
可她此刻终是明白了,高禹川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慕以安,对待其他的女人,他的心就像岩石一样冷酷,她永远也不可能捂热。

她抿着唇,努力有风度地牵动唇角:“抱歉,是我的失误,让大家都不开心了,好在快结束了,我会尽快处理的。”

高禹川见她态度这般恭让谦卑,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:“沈瑶初,这是你的真心话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说以后不见面了,结果没多久就来问我要不要这个孩子。当我决定要这个孩子了,你又要拿掉孩子,结束这段关系。”高禹川的眸色越来越深,如同冰冻的深潭,毫无温度,“沈瑶初,你在耍我吗?”

高禹川剑眉紧皱,他来回踱着步,半晌终是烦躁地沉下头,从口袋中拿出香烟,在手心磕了磕,烟盒里掉落了一支出来。

打火机按动的声音十分清脆,火苗幽蓝,不一会儿就点燃了香烟。他浅浅啜了一口香烟,烟雾朦胧,他瞳眸里的冰冷却没有丝毫缓和。

呛人的味道让沈瑶初感觉到喉头干干的,有种想要咳嗽的感觉。

这是沈瑶初怀孕以后,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抽烟。
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。”他顿了顿声:“沈瑶初,这是你的真心话吗?”

他低沉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,将她心里建设的一切一切都击得七零八落。

她抬眸,他的轮廓在烟雾中,好像隔了一层的朦胧画面,似梦似真,她分不清。

胸腔里藏着的情愫,她垂了垂眸:“你确定,你想听我的真心话吗?”

沈瑶初似笑非笑地问:“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吗?”

话音落下,高禹川许久都没有回答。

沈瑶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她缓缓抬起头,两人隔空相望,他微微愣了一下,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。

沈瑶初以为他会说些什么,可他什么都没有说。

那样的安静,到底还是让她醒了过来。

她心里凄然一笑,刚才她到底在期待什么?

“开玩笑的,别害怕。也不是相爱结婚的。”她抬眸对高禹川笑了一下,倔强地不想让她看出她此刻的伤心,只是声音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:“就这么结束也挺好。高禹川,希望你和慕以安白头到老。”

别再分手了,别再让她以为有机可乘。

别再给她任何一点痴心妄想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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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高禹川分别,沈瑶初没有直接回家。

周红丽最近精明得像微表情专家,总能从蛛丝马迹里发现她的异常。她不想被周红丽看出什么,决定平复了心情再回去。

坐出租车离开港区,到了鹿港最热闹的商圈。

穿行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,沈瑶初才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
世界这么大,只要离开高禹川的范围,她还是可以隐藏自己的。

在商圈里漫无目的地转着,沈瑶初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着她的名字。

“沈瑶初?”

她应声回头,看到个人不确定地反复打量着她,没一会儿,她又惊又喜地说:“真是沈瑶初,老公,快来啊,我碰到同学啦!”



“结婚?”

沈瑶初以为是天冷风大听错了,瞪大眼睛问道:“和我吗?”

高禹川眼睛半阖,眸中闪过一丝危险,“你不愿意?”

沈瑶初赶紧摆手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高禹川这才敛起表情:“明天我来接你,去把手续办了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疏离,是那种很公式化的交代,仿佛不是在说结婚,而是在吩咐什么工作。

她在震惊之后,鬼使神差就回了个“嗯”,就这样,两人算是把终身大事给定了。

第二天,沈瑶初早早就出门了。虽然高禹川说会来接她,但她总归是不太习惯,最后还是决定在民政局见。

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的日期,来结婚登记的人不多。本以为会很快,却一路波折不断,先是网络系统出问题,修了一个多小时,后来钢印的装置又出了问题,又是半个多小时。

沈瑶初安静地等着,间隙,她偷偷抬头看向右侧的高禹川,他眉头紧蹙地盯着工作人员,那张俊朗的脸上,已经有一丝丝不耐烦。

许久,好不容易办成,拿到了那两个红本,两人一同走出民政局。

高禹川步子迈得很大,她几乎要跟不上。

车辆川流不息,来往人群熙攘。他才顿下脚步,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,抬起眼眸,询问道:“要我送吗?”

那双漆黑的眸子毫无情绪,可能是心情不太好,嘴角微微向下。要不是他背后民政局大红的招牌还在,她都很怀疑他们是不是来结婚的。

沈瑶初摆摆手:“不用,离得近,走回去就好。”

“嗯,那我先走了。”

“嗯,再见。”

高禹川走了,没有一丝犹豫。望着高禹川的背影,沈瑶初攥了攥口袋里崭新的证件。

鹿港进入凛冬季节,冷风卷起枯黄的叶子凌空乱舞,一阵阵的,在脸上像刀割一般。

沈瑶初想:他们本来只是肉体关系,如今他肯为这个孩子负责,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?再想得到更多,就是她不应该了。

**

是夜,鹿港的夜生活开始了,霓虹灯仿佛把天空都点亮了。

沈瑶初裹紧大衣四处张望,走得并不快。一边走一边还在打电话:“你在哪儿呢,我怎么没看到你?”

苏晓在电话那头说:“往里走,最里面的那个卡座,哎呀,笨死了!”

沈瑶初皱了眉:“我说了不来,你偏要我来,我早就说了,我对联谊不感兴趣。”

苏晓故作神秘地说:“你来了就知道了,绝对不虚此行。”

“得了,你坑我不是一次两次,每次都说一定有好男人,一进去全是歪瓜裂枣,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,我不联谊,我就帮你凑个数……”

沈瑶初话音没落,就找到了那个卡座,最里面的那个卡座。

她脚下忽然一顿。卡座里,除了正在对她挥手的苏晓和几个不认识的男女以外,还有高禹川和慕以安。

昏暗而迷离的灯光,空气里融杂着烟酒的气味,鼓乐震耳的音乐声中,只有那一隅仿佛格格不入。

高禹川坐在沙发里,微微低头,俊朗的五官在低45度的时候,更显得立体深邃。他悠然把玩着酒瓶,漂亮通透的酒瓶在他手上乖顺地游动,而慕以安时不时在他耳畔耳语,好不亲昵。

苏晓大声喊着:“瑶初,这边!”

大家都循着声音抬起了头,这其中也包括了高禹川,他撩起眼皮,眼睛微微一眯,像一把无形之刃,隐隐让人有一丝压迫感。

沈瑶初抿了抿唇,转开了视线。

新人来了自是起哄一通,自我介绍完毕,沈瑶初这边才清净了些。她一贯不是那种会活跃气氛的人,坐下后就安安静静的,这个角落也很快被大家忽略了。

苏晓故意将沈瑶初安排在高禹川最好兄弟夏河洲的对面。夏河洲旁边就是高禹川和慕以安,所以这个位置,斜对着高禹川。

沈瑶初迟疑了片刻,只能硬着头皮坐下。

苏晓凑近沈瑶初耳边,低声而得意地说:“高禹川有主了,他兄弟就是本场最佳了,留给你了,姐们对你好吧?”

沈瑶初抬起头去看苏晓说的夏河洲,眼睛余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旁边的高禹川和慕以安身上。

一个有些微醺的男士拿着威士忌给大家倒酒,看到空杯子就给填满。

到了慕以安这里,他正要倒,夏河洲就阻止了:“别了吧,这女的一喝酒就起疹,几次都干到急诊了。”

慕以安反驳:“喝多了才起,把握好量就没事好吧?”

“你那个量可真是难把握,喝几次去几次急诊,那不就等于不能喝吗?”

两人正争执,高禹川皱眉,手一伸,拿过雪碧,给慕以安倒了一杯:“喝这个。”

“我不要。”慕以安不满地噘嘴:“凭什么我不能喝酒?”

高禹川淡淡瞥了一眼,“不准。”

他只说了两个字,就让慕以安不再坚持,甜滋滋的表情就接过了雪碧。

夏河洲忍不住吐槽:“啧啧,虐狗,你们公然虐狗!”

高禹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,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河洲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
其余的男士也跟着起哄:“悲愤,联谊都能被屠!兄弟们!我们喝!”

桌上嘈嘈切切,场面混乱中又有些热闹。

苏晓见此情景,低声和沈瑶初说闲话:“联谊活动,弄对情侣来,真是有才,风头都被他们抢光了,我们都成了配角。”

沈瑶初双手放在大腿上,不动声色地攥紧了自己的牛仔裤。那么厚的料子,愣是被她攥得皱巴巴的。她得承认,此刻,自己胸腔里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,在抓挠着她的心脏。

回想和高禹川的开始,也是这样一场酒局。

全场的男人都在灌她,她真的不会喝,还是硬着头皮喝,喝到最后手都在打颤。

她不想走,因为高禹川在那里,那是她学生时代以后,第一次离高禹川那么近。

酒局结束,她看人都是重影的,可她还是可以很清晰地追寻到高禹川。

他像个漫不经心的猎人,勾唇一笑,问她:“要跟我走吗?”

成年男女,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。

沈瑶初整个人有些发冷,头也很重,可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,假装成老手的样子,笑眯眯地点头:“好啊。”

他把她带到车里,放倒椅背就直奔主题。

车停在黑暗的车库角落,偶有车辆路过,眼前就有一瞬变得明亮。车厢内很逼仄,两人粗重的呼吸让本就狭窄的环境变得更加闷热。

沈瑶初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地方。一种强烈的不适和羞辱让她想要喊停。

可他低头吻住了她。

那是一个吻,嘴唇贴嘴唇的亲吻,湿热而缠绵,好像他是爱她的一样。

在她还沉迷于吻里的时候,他就带来了那让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剧痛。

欲海翻浪,饕餮无餍。

她攀着他的肩头,努力想要记住他此刻的样子,因为她而感觉到愉悦的样子。

最后的最后,她还是忍不住,低声问:“如果,今天来的是别人,也会这样吗?”

他的手温柔地撩开她的额发,轻笑着反问她:“这个答案重要吗?”

他的身体还是滚烫的,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。

她怔楞片刻,最后低声回答:“不重要。”


高禹川和夏河洲的对话,因为夏河洲一个电话被迫中止。

沈瑶初安静转身,准备离开时,看到手上握着的检查单,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,想了想,还是走了出去。

高禹川刚送完夏河洲,一回头,就看到了沈瑶初。他有一瞬的惊讶,但很快就平静地把视线收了回去。一双眼睛半阖,眼尾稍显狭长,双眼皮并不很宽,让人有种难以亲近的冷感。

沈瑶初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。

“不好意思,突然来找你。”

他没有太在意沈瑶初的话,不冷不淡地望着她,“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。”

沈瑶初有些尴尬,看来她是来错了。

“很抱歉,下次我会记得先打电话。”

高禹川皱眉,沉声道:“我是说,提前打个电话,我去接你。”

原来是误会了,但她也不敢过多解读,“嗯”了一声,便没有再说什么。

沉默像病毒一样弥散,两人之间除了沉默,还是沉默。沈瑶初想到自己的目的,赶紧把检查单给了他。

“苏晓说你拿掉了结果,得去找我们主任,只有她签字才能换证。”她递上检查单就准备走,“没事我就回去了。”

刚一转身,她就被拉了回来。

沈瑶初抬头就与他的视线相撞。

他的眼瞳里有清寂的光,蒙着一层勾人的美感,总会给她一种近在咫尺的错觉。

她赶紧抽回自己被他拉住的手,不自在地问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“我送你。”

高禹川没有给沈瑶初拒绝的机会。他个子高,长臂穿过她身后。两人的距离骤然变近,温热的呼吸就在她头顶,那么近的看着他微微侧身,额上细碎的发丝轻轻晃动,沈瑶初不觉呼吸一滞。

他的手触到车门,车发出嘀嘀两声解了锁。

“上车。”

沈瑶初没有拒绝他的“好意”,因为越是拒绝越是显得刻意。

“禹川。”

沈瑶初正要上车,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唤着高禹川的名字。

熟悉的声音,以及宣誓主权一般的亲昵称呼,沈瑶初不用回头,就知道来人是谁。

——慕以安。

沈瑶初心中方才微弱燃起的火苗,被瞬间浇灭,只剩一点灰白的烟。

慕以安和一个女人一起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。沈瑶初不认识旁边的女人,想来应该是慕以安的朋友。

慕以安脸色沉了下去,死死盯着沈瑶初,眼神中充满了敌意,她直接站到了沈瑶初和高禹川中间,没有丝毫犹豫。

沈瑶初知道她的意图,什么也没说,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,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。

慕以安回过身,直截了当地问高禹川:“你要去哪儿?”

高禹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没有回话。

“让她走。”慕以安态度咄咄,丝毫没有给沈瑶初留体面的意思。

沈瑶初知道,这时候她应该麻溜地走,可她却没有这样做。她秀气的眉毛微微弄着,下意识地看向高禹川。她的声音不高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“你还送我吗?”

两个女人暗暗的较劲,让整个氛围瞬间变得有些古怪。

沈瑶初咬紧了嘴唇,像极了等待审判的犯人,明知结局不会好,却还是期待不可能的可能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高禹川的沉默终于撕碎了她最后的痴心妄想,她垂下头去,如以前的每一次一样,退让道:“没关系,你要是很忙,我自己回去。”

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,瞬间将她淹没。

她攥了攥手心,虚伪地笑着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她转身,想来背影是狼狈的,可她还是努力挺直了背脊。

她刚走出几步,就听见身后的高禹川叫住了她。

他说:“回来,沈瑶初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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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的车河车灯光影迷离,映照到车里忽明忽暗。

沈瑶初的心情忽上忽下,充满着不敢告诉别人的雀跃和惶恐。很难想象,高禹川居然撇下慕以安,选择了送她。此刻,他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,而她坐在他的副驾。

她甚至不敢说话,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。

这是真实的吗?还是她在做梦呢?她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胸腔里悸动又不安的心跳。

开了四十几分钟,还没到沈瑶初家,红灯等待时,高禹川突然回过头问:“饿了吧?”

“嗯?”正在发愣了的沈瑶初才反应过来,赶紧应声:“我没事,我可以回去吃。”

高禹川神色平淡:“这么晚了,你不饿,肚子里那个也该饿了。”

不给沈瑶初拒绝的机会,他将车停下,和她一起进了便利店。

灯火明亮的便利店里,商品琳琅满目。关东煮、烤鸡腿、包子之类的速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
高禹川随便买了些食物,两人坐在便利店的橱窗前吃着东西。

明黄的灯打在高禹川的头顶,一点零碎的光,让他的侧脸线条更加波折。他的手机一直有信息,屏幕时亮时暗,他没有点开,只是在来信息时,若有似无地瞥一眼,面色淡淡的,始终没有什么表情。

两张椅子离得很近,高禹川个子大,肩膀宽,两人中间好像离得很近,偶尔动一动身子,能听到布帛摩擦的声音。沈瑶初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吃什么,只是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与高禹川挨在一起的胳膊。

高禹川的手机开始持续震动,沈瑶初偷偷看去,发现是夏河洲的电话来了。

高禹川眉头皱得紧紧的,随手就挂了。

没一会儿,手机又开始震动,反复几次,高禹川终于接了起来。

因为两人坐得太近了,听筒里的声音大得像功放一样。

“高禹川!你怎么回事啊!信息不回,电话不回!你是不是想出人命啊?”夏河洲的声音又气又急。

高禹川始终面色严峻:“我不是医生,别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高禹川,你知道慕以安的,她喝多了直接要进抢救室,你再不来,她今天肯定喝死在这,你是想让自己后悔吗?”

“你们几个大活人,还拦不住她一个?”高禹川不耐地皱眉:“挂了。”

挂断电话的高禹川情绪看上去不太好,虽然没有对沈瑶初表达什么,但是从他频繁看手机的行为来看,他应该是担心的。

便利店门口的路上车来车往,带起干燥的浮尘,让路灯的光亮更加晦暗,眼前的景色都变得灰蒙蒙的。

一种不好的预感缓缓浮现,沈瑶初假装不在意的样子,吃着手中的食物,一口一口,却尝不出是什么味了。

沈瑶初把视线转向玻璃窗外,借此掩盖自己眸中的失落。

她问:“你要走了吗?”


她眼中有细碎的星光,和她赌上了一切的期待。


“下周六你有时间吗?和我闺蜜吃个饭。”她的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喑哑,忐忑而羞涩地说:“我们说好了,有男朋友就会带给对方先看看。”

沈瑶初话音落下,高禹川没有立刻回答。

之后的几秒,是沈瑶初人生最漫长的几秒。

黑暗的房间里,她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和他逐渐烦躁的呼吸声。

他的身体僵了一下,虽然没有立刻推开她,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逐渐脱离她,以一种不动声色的姿态。

片刻后,他的呼吸平息下来,重新变得克制、冷静,甚至带着点漠然。脸上凝聚着一层晦暗不明的情绪,凛冽的眸子半阖了一下,沉声说道:“我以为,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。”

沈瑶初再傻,也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。

满心的期待瞬间被撕碎。

一颗真心被人狠狠践踏,再扔进了最冰冷深邃的极海。

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沈瑶初几欲晕厥,她死死咬着嘴唇,才能强撑着不倒下去。

她身上不着寸缕,只能紧紧抓住被子,将自己裹得紧紧的,唯有裸露在外的肩头,好像在刺骨的寒风中被冷雨浇淋,又冷又刺,逐渐变得僵硬而麻木。

和她的心一样。

她恨自己到了这时,还要伪装。明明心痛到难忍,却还是强撑着嘴角,对他笑着,假装平静地说:“我开玩笑的,别太认真。”

他意味深长地瞧着她,仿佛能洞悉一切。他望着她的眼神,不见一丝感情,只有过分的冷静和疏离。

他停了几秒,才不疾不徐地开口

“我不是好男人,不要喜欢我。”

沈瑶初耳畔一片嗡鸣,脸部的肌肉也变得不自然的僵硬。她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死寂一般的沉默在屋内弥散。

他起身开始穿衣服,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音,这是此时屋内唯一的声响。

他遒劲有力的后背微微发力,就能看到肌肉隔着衬衫微微隆起。方才她还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,以那样亲昵的时刻。此刻,他扣着扣子,用清冷的声音和她说话,清醒而抽离,仿佛方才与她亲密结合的男人,不是他。

沈瑶初始终感到恍惚。

他穿戴完毕,回眸看她,那双幽邃的眸子,此刻好像无边冰冷的深海,漂浮着许多碎冰,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“以后我不会找你了。”他顿了顿声,低声说:“这段时间,是我的失误,抱歉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离开了,房间里安静了下来,她才终于放纵了自己的情绪。

她为自己感到羞耻,为自己做的一切、说的一切而感到羞耻。

她将脸埋进了被子里,无声地哭着。

连痛苦,都充满了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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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,高禹川确实说话算话,没有再找过她。

开始的几天,她时不时就要拿起手机,查看有没有信息进来。

那个仿佛按下骤停健的对话框在提醒着她的犯贱。

江航鹿港分公司规模很大,偌大的港区里,很多部门几年都可以不见一次。

但航医和飞行员却不能。

沈瑶初再怎么逃避,还是可能会碰到他,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有交集的。

那天,高禹川来做航前例行检查。他与同机组的人一起来的,一行也有十几人。他走在人群的最后,但那出挑的个头和容貌,让人无法忽视。

走廊一整片的落地玻璃折射着太阳的光,落在他的上半脸,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。空乘组的姑娘时不时凑过去和他聊几句,他的眸光始终冷冷淡淡,不针对谁,除了慕以安,他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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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。”沈瑶初快到了,没什么时间和周红丽说,催促地说:“什么事?”

周红丽:“你怎么又不回家吃饭?”

“不是和你发了微信?”

“天天不回家吃饭,今天又是去做什么?”

“和一个朋友有点事要说。”

周红丽:“不是苏晓啊?男的女的啊?”

沈瑶初眉心一蹙:“一个公司的同事,男的。”

“男同事?你们单独见啊?”周红丽指出问题:“虽然我不太满意你这样仓促结婚,但是毕竟已经结婚了。你自己要知道分寸,不要随便和男的出去,被人看到了,有嘴也说不清。”

“我知道分寸的,约的是公共场合,人很多,而且我说清楚就走了,不和别人单独一起。”沈瑶初越听越皱眉:“先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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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口堵了很久,沈瑶初快迟到了,赶紧拿出手机导航。跟着导航,她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影院,居然是一栋老洋房,进到洋房的小楼里,穿过花园和圆拱屋顶的走廊,越走越没人。

冷寂的月夜,树叶影影绰绰,漂亮的园林里,只有幽幽的地灯。

沈瑶初开始怀疑,这里到底是不是影院。

沈瑶初按照手机上,夏河洲发来的影厅号开始找,很快就找到了04号。此刻大门紧闭,门很高,是全木质、直接打上天花板的那一种,虽然很华丽,但是绝对不是电影院的那种影厅门。很显然,这里是一间私密性好的私人影院,全是一间一间,关起门来,在里面做什么都没人管的那一种。

沈瑶初眸中闪过一丝犹疑,站在门口,她不知该不该进去,踌躇了很久,还是轻敲了门。

“叩、叩、叩、”

没人开门,门内模模糊糊传来一个男声。

“进。”

沈瑶初深吸了一口气,握住门把手,轻轻推开了门。

眼前骤然变得漆黑,屋内一个灯都没有开,只有投影屏上放着叫不上名字的电影,光线幽幽的蓝,时而又变成了晦暗的灰。

这环境让沈瑶初有些不敢往里走,她本能地回头,发现房门是自动回弹的,已经关上了。

此刻,这幽闭的房间里,沈瑶初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
客厅的沙发动了动,一个黑影坐在正中间的沙发里,隐隐约约高大的身影,这轮廓和侧影都让她觉得有些熟悉。

还没等沈瑶初想明白,“嘀——”一声,所有灯都开了。

屋内瞬间变得明亮,光源来自四面八方,璀璨得好像白昼一样。

沙发里的人,悠悠转了过来。

她这才看清,坐在里面的,竟然是高禹川。

他一身黑色衬衫,搭配一条黑色休闲裤,同色鞋子,是他鲜少穿戴的休闲风。喉结最近的两颗扣子没有扣,看上去随性中带着几分性感。

沈瑶初以为自己看错了,又自处张望,发现屋内真的只有她和高禹川。

“别看了,只有我。”

他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嘲笑。

沈瑶初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,“怎么是你?”

色调冷白的灯光投射在高禹川眼中,好像淬了南极的冰,又冷又刺。

“很失望?”他嘴角勾了勾。

“你想说什么?”

高禹川突然起身,几步便走到了沈瑶初面前。他淡然低头,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,“和夏河洲打了个赌,他肯定能把你叫出来,看来他没有撒谎。”高禹川微眯着眸子,带着一丝嫌恶:“听说你家情况不好,很需要男人帮你。飞行员收入高,哪一个都可以,是吗?”

沈瑶初听到这里,大致能猜测他们打赌的内容,她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,在他眼里,她已经是那个最糟的人了,她还能说什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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