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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尽欢颜

佚名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一瞬间,他有些后悔。后悔自己为何这样戏弄她,也后悔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多了,为何今日又做了傻事。他是心悦她,悦她的才情,悦她的性情。可是,正因为喜欢,他才会苦苦克制。

主角:苏如烟霄顾北   更新:2022-09-13 08:1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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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烟霄顾北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仍尽欢颜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一瞬间,他有些后悔。后悔自己为何这样戏弄她,也后悔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多了,为何今日又做了傻事。他是心悦她,悦她的才情,悦她的性情。可是,正因为喜欢,他才会苦苦克制。

《仍尽欢颜》精彩片段

“皇……皇上……”她吓得牙齿都在打颤。

霄离洛遗憾地叹息一声,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,却并不从她的身上下去,依旧紧紧贴着她。

“爱卿醒了?”他极黑的瞳仁盯着她,淡淡地道。

苏若轻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,她看一眼头顶,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。

心念电转间,她微微垂眸,小声道:“皇上可是要午休了?臣这便下去。”

说完,便轻轻地移动着身子,欲溜下床去。

但是霄离洛岂容她得逞?

他双臂架在她两侧,并不如何用力,却将她的去路全都封死了。

“皇上……”苏若轻无奈,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,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,见霄离洛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,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,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辞,方才小心翼翼地道:“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。”

“呵~”霄离洛轻笑,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,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,道:“下床干什么?时辰还早呢。”

再次被轻薄,让苏若轻彻底傻眼了。

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,虽说外袍已经不见踪影,但是中衣还在身上,束胸也没有解开,不由稍稍放下心来。

然而对着霄离洛的行为,想假作无视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
她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皇上……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,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侍奉。”

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,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,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氏了。

霄离洛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不悦。

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,淡淡道:“有爱卿在此侍奉即可。”

他的动作,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,倒也谈不上多轻浮。

可是,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。

苏若轻浑身一僵,她咬了咬牙,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:“可……臣是男子,怕是不能侍奉皇上。”

她这句话简直直踩霄离洛的痛脚。

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!

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。

为何要是男子?

为何既已经是男子,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,让他心心念念?

可恶,当真可恶!

想到此处,霄离洛忽然间起了坏心。

他蓦地张嘴,咬上她小巧的耳垂。

“嗯~”

苏若轻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,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。

一下子,她的气息便乱了。

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,伸手轻轻推他,但是又使不出力气,也不敢使力气。

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,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,霄离洛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。

吸允了一阵,放开她小巧的耳垂,霄离洛意味深长地道:“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?男人也是可以的。”

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,在苏若轻耳中轰然炸开。

等到脑中那阵轰然巨响过去,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,大离的君主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
她这吃惊的模样令霄离洛龙心甚悦,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。

“爱卿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?”

“微臣……未曾读过。”

苏若轻仍旧没有回过神来,但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为了她三年来的习惯,即便处于震惊之中,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。

他就知道她没读过,不仅没读,看她方才承受他的吻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,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。

这一点还是很值得高兴的。

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。

他微微一笑,说不出的风姿卓然。

“那想必爱卿不知道,男人与男人之间,也是可以欢好,共赴巫山云雨的。”

说着,他的大掌下移,轻轻揉捏她的臀。

苏若轻就算再傻,也明白他说的是何意了!

她虽未读过春宫图,但是看一些话本时,也不乏有一些王孙公子宠幸娈童、有断袖之好的故事。

也知道除了男女之间的天地大伦,这男男之间也是颇多喜好之人的。

可是……

可是她不是苏若程,不是男子啊!

这才是最可怕之处。

被霄离洛捏过的地方,如滚烫的火在烧,苏若轻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。

她浑身僵硬,想离开,离不了。

可是再待下去,一旦他脱掉她的衣服,发现了她的女儿身,那么她……以及她的亲人们,将必死无疑。

“皇上……”她一出声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。

那是惊惧至极才会发出的音调。

“嗯?”霄离洛薄唇微勾,目光慑人地看向她。

“臣……今日身子略有不适。”她咬唇道。

事到如今,她的脑中一团乱麻。

从来没有哪一刻,她比现在更后悔。

为何三年前要自作主张地替哥哥参加科举?

如果没有参加,哥哥只消再等几年,依旧可以青云直上,一展所长。

他们一家也不会如现在一般日日担惊受怕,谨小慎微。

想到此处,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。

都是她的错。

是她害人害己。

只是她一条命也就罢了,但是苏府满门可怎么办?

她的眼泪忽然便流了出来,霄离洛本来还唇角带笑。

可是看着那刺眼的泪珠,他的唇瞬间就紧紧抿了起来。

一瞬间,他有些后悔。

后悔自己为何这样戏弄她,也后悔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多了,为何今日又做了傻事。

他是心悦她,悦她的才情,悦她的性情。

可是,正因为喜欢,他才会苦苦克制。

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,都不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吧?

“朕累了,苏卿退下吧。”他蓦地翻身,放开对她的禁锢,意兴阑珊地道。



“轻儿。”苏若程背靠在枕头上,笑着看她。

两个人虽然性别不同,但是脸却十分肖似。

不管是脸型,还是眼睛、鼻子、嘴,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尤其是此刻苏若轻还是一身男子的装扮,眉形都是照着苏若程的画的,因此两人间更是像了十成十。

若是不仔细分辨,绝难看出差别来。

这也是当初苏若轻胆敢冒名顶替哥哥去参加科举的原因。

她年幼时想要出门玩的时候,哥哥就经常替她做男装打扮,好几次回府时,都被府中下人错认成苏若程。

看着扮成自己的妹妹,苏若程心中满是柔情和歉疚。

“怎地今日回府那么晚?不是休假吗?”

“哦,临时有些事。”苏若轻道。

她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再多提,忙转了话题,笑道:“哥哥,爹说你的病要大好了?”

“是,”苏若程颔首,微微笑道:“这些年辛苦你了,是哥哥不好,不仅没能护佑你,还让你成日担惊受怕。”

“哥哥怎地又说这些话了?我早就说过了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看着妹妹娇笑着撒娇的样子,苏若程不由一阵感慨。

“再过一个月,你就十七了,别的姑娘如同你这般年纪,都已经做了娘亲了,是哥哥耽误了你。”

苏若轻闻言,略有些脸红,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,道:“哥哥别说我了,你也快早些娶个嫂嫂进门吧,我看薛姐姐就很不错。”

她一说起薛紫苏,便换成苏若程不好意思了。

他不自在地轻斥道:“你小姑娘家瞎说什么呢!”

“我哪有瞎说了?薛姐姐长得美,又是出自神医世家,性子也好,我是极喜欢的,爹和娘也十分敬重她,哥哥你若是能娶她进来,那是我们苏府的福气。”

苏若轻话落,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。

兄妹两人回头,只见是薛紫苏端着一碗药进来。

许是听到了苏若轻刚才的话,她的脸相校平日有些红,眼神都不敢与苏若程相接触。

“薛姐姐,”苏若轻跟她点头致意,笑问:“到哥哥服药的时间了?那我先出去了,你们两个慢慢聊。”

说完,不等苏若程出声,便笑着出去了,还不忘给他们两人把门掩上。

没多久便入了夜,因今日是中秋,苏府的一家四口俱是准时来到了饭厅。

考虑到苏若程的身子,今日的饮食都极为清淡,不过众人都兴致不错,吃完了饭,又在院中赏了会儿月,这才各自散了。

折腾一天回到自己的清苑,贴身丫环兰馨早已经贴心地给苏若轻备好了热水,供她沐浴。

和旁的官家小姐不同,苏若轻自懂事时起,就不喜欢将自己的身子暴露于人前。

所以每次沐浴时,兰馨都是在外边伺候,将空间留给她。

褪去了全身衣服,苏若轻抬起玉足,步入洒满了花瓣的热水里。

“那想必爱卿不知道,男人与男人之间,也是可以欢好,共赴巫山云雨的。”

一想到霄离洛灼灼的双眸,还有他势在必得的语气,忽然间,苏若轻在热水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

霄顾北低眸看怀中的人,绯色的官服下,显得她的腰肢纤细,盈盈不足一握,胸口微鼓,但相比女子还是略显平坦了些。


最动人的是她的脸,本就莹白的肤色,因为吃了酒酿的缘故,略微有些红,如同傍晚日落时的烟霞,氤氲红润,令人想捏一捏。


看着苏如烟惊惶的眼神,他将她放开,皱眉道:“苏卿这是醉了?”


“回皇上,微臣只是略有些头晕,待回府休息一下就不妨事了。”


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,皇帝该让她回府了,毕竟她等了这许久,看起来皇帝也没什么要紧事找她。


哪知她话落,霄顾北却吩咐一旁的李茂全道:“带苏卿去内殿榻上躺两个时辰吧。”


别提李茂全的震惊,就是苏如烟自己,都吓得双腿发软。


她曾在此侍奉过,知道内殿只有一张床,那是皇帝的龙榻。


别说是她一个小小六品翰林院侍读了,便是后宫的妃嫔们,亦是没有在此侍寝的先例的。


这下,苏如烟是彻底酒醒了。


她慌忙跪下,行了标准的大礼,低头道:“苏皇上洪恩,微臣卑贱之身,不敢有污皇上圣榻。”


她这样子让霄顾北看得又是一阵动怒。


也是怪了,平常他明明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偏偏在她面前,总是轻易便能生起气来。


他霍地将案上的一堆奏折扫向地上,看着跪在那里的人,冷然道:“苏卿敢抗旨?”


这个罪名是更大了。


苏如烟不由得苦笑。


果然,伴君如伴虎,古人诚不欺我。


她正想着怎么让他消气,一旁的李茂全已经笑道:“皇上,奴才看苏大人是方才酒酿喝多了,这会儿怕是有些醉了,所以才高兴胡涂了。苏大人,快苏皇上隆恩,随奴才去吧。”


说着,又眼神示意苏如烟,让她切莫再惹皇帝生气了。


被李茂全这么一打圆场,苏如烟忙顺着杆子爬下来,她又磕了个头,比方才更加恭谨地道:“微臣谢主隆恩,臣先告退了。”


话落,只听霄顾北冷冷地“哼”了一声,却未说别的话,心知此事便是过了。


苏如烟松了一口气,慌忙与李德全一起将地上散乱的奏折都收起来理好放至案上,这才弓着身子退了出去。


一时到了里间,苏如烟忙笑着跟李茂全道:“李公公,刚才真是多谢您了。”


能在宫里混到这个位置,李茂全自然是个人精。


别人不知皇帝对苏如烟的心思,他这个总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。


正因为看得清楚,知道苏如烟在皇帝心中的分量,所以他刚才才敢插话,缓和下二人间紧张的气氛。


此刻听见苏如烟道谢,知道自己的出手对方是领了情的,瞬间心中也舒坦,忙笑道:“苏大人跟奴才客气什么,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,皇上开心,就是咱们做奴才的福份。”


“李公公说得是。”苏如烟附和道。


她自然知道做臣子的除了要忠君爱国、踏实勤干,还要学会哄皇上开心,这样,才能节节高升,更进一步。


当今皇上虽是明君,可是顺着他,总是比逆着他要安全的。


但苏如烟苦就苦在她根本不是男人,平日里担惊受怕也就罢了,至于攀登高位,她实在是不敢。


反正哥哥才高八斗,等他病好了,让他回来再一展宏图也就是了。


龙榻上的床褥都是早就整理整齐的,李茂全便命一旁的小太监们:“快给苏大人宽衣。”


“是。”


马上便有两个小太监上前来,抬手准备解苏如烟的衣物。


她见状忙客气地笑道:“李公公,我自己来吧,在家中习惯了自己宽衣。”


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,此刻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。


李茂全也看出了她的紧张,却以为她是因慑于皇帝威严的缘故,当下体贴地道:“那苏大人请自便吧,这两个奴才我让他们在外间候着,大人若是有事只管唤一声。”


“好,多谢李公公。”


等到李茂全带着人退了出去,苏如烟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
她四周扫视了一圈儿,然后视线停留在眼前的龙榻上。


这张龙床很大,床宽约摸有一丈,是她寝房内的近两倍。


材质是上品的紫檀木,等闲人家不得使用的贵重之木。


床上的锦被看上去应当是浮光锦,瞧着光滑无比,又隐有暗纹浮动。



恰在此时,李茂全听了片刻,也走了出来。

他想着他们父女吵架便吵架,但是影响了皇上和苏大人谈心便不好了。

正想着劝他们换个地方,然而一看到苏如烟的脸,便一下子把要说的话都忘在了脑后。

“这……”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身女装的苏如烟,“苏……苏大人?”

他说完,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想说明明青天白日的,怎么倒像见鬼了?

这边,苏如烟的震惊不比他小。

看到李茂全的一瞬间,她立马便明白了爹爹为何对她如此疾言厉色。

她下意识地便要脱出喊一句“李公公”,然后话到唇边,她迅速地反应了过来,忙朝李茂全行了个敛衽礼,而后朝苏章撒娇道:“爹,原来是有客人来了,您怎么不早说?那女儿这便先回房了。”

说着,也等不及苏章答应了,便忙带着丫环兰馨逃也似地往外跑。

等到女儿一走,苏章忙朝李茂全笑道:“叫公公见笑了,这是苏某的女儿,跟犬子乃是龙凤胎,她一直足不出户地在家里,被我夫人宠得没上没下惯了,刚刚冲撞了公公,您别见怪。”

苏章这么一说,李茂全才明白过来。

“哦,龙凤胎啊?难怪这般像!”

说完,他又笑道:“苏大人,您可真是好福气啊。”

“是。”苏章强笑着回应。

文德皇帝在位时,因其幼女凌香公主深爱梅花,遂于公主出嫁时,将沁梅园赏赐之。

本来公主和驸马郎才女貌,琴瑟和鸣,成就一段佳话。

谁知几年后驸马不幸染病身故,徒留公主一人在世。

按照大离朝的规矩,身为公主是无需为驸马守节的,可另择贤才而嫁。

文德皇帝可怜女儿年轻守寡,本欲再下圣旨,不料却被公主谢绝,言道此生只爱驸马一人。

还拒绝了再回宫中,而是一直住在沁梅园中,回忆着往昔与驸马的恩爱往事。

因驸马出身平民,在世时曾感叹过沁梅园如斯美景,却不曾为文人墨客、爱花之人所见,深以为感,故而凌香公主便在每年梅花盛开之期,举办赏花大会,京中上至王孙公侯,下至贩夫走卒,皆可入园免费赏花品茗。

苏如烟上一回来沁梅园,尚且年幼。



苏如烟见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,心中忐忑,实在不知他此刻是什么意思。

略微沉吟了片刻,她方回道:“我在翰林院中时,常看到一些关于北地战事的奏折。窃以为,虽大离的太平盛世得益于当今皇上的励精图治,但亦有边疆将士们冒着风霜戍守的一份功劳,让说书先生多讲一些将士们的英雄事迹,是希望可藉此让百姓们知道太平日子的来之不易,更加忠君爱国。”

她这些话是心底话,虽然没忘顺道拍下霄顾北的马屁,但到底是她僭越了,不知皇上听了是否会责罚于她?

正忐忑不安间,却见霄顾北原本淡然的双眸忽然变得黯沉,深邃难懂。

他直盯盯地看着她,过了片刻,薄唇淡淡掀起,道:“苏卿之见识,远超朝中众人矣。”

苏如烟这才松了口气,看起来是没生气了,于是忙道:“不过是愚见罢了,让黄公子见笑了。”

“行了,别拘着了,好好听故事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于是二人便不再讲话,只专心听着。

苏如烟圆睁着凤眸看着楼下,霄顾北却微微眯眼瞧着她。

其实,这些时日他心情甚为不好。

对于“苏若程”的心思,连他自己都快捉摸不透了。

却说外头闹出了这一番的动静,但是里面倒是十分安静。

霄顾北离了椅子,踱步在房中走了一圈儿,而后朝苏若程笑道:“苏卿,你这屋子布置得倒甚是雅致。”

苏若程此刻其实心中紧张极了,虽然苏章与苏如烟都在他面前说了皇帝的性情、喜好,但是他还是不敢说话、不敢动作,怕有丝毫的出错。

此刻听见霄顾北的话,他忙道:“多谢皇上夸赞。”

霄顾北总感觉今日苏若程在他跟前比往日多了一份疏离感,他想了想,以为他还在为那日的事情生气,于是道:“朕那日的话,爱卿千万莫放在心上。”

那日的话?

这话听得苏若程云里雾里。

按理说朝中发生了任何事,妹妹都是一五一十讲给了他听的。

怎么此刻他却不懂皇帝的意思呢?

之后,由于假扮哥哥入朝为官,便不敢来这人多的地方,生恐遇上熟人,露了破绽。是以,已经有些年不曾来了。

今日一至,才发现几年过去,赏花大会已经演变成了冬日的上巳节。

只见来来往往的行人男女,每一个都是盛装打扮,仪态风流。

有的于花下设坐席,斗草、写诗、赏花,有的则是在流水凉亭边烹茶队吟、传话令、观歌舞。

好一派风雅之态?

只有盛世,才能得见如此盛景。

瞧着瞧着,苏如烟不禁因宫中的那人,而生出丝丝自豪来?

她爱的人,用他的勤政,换来了百姓的安乐。

“小姐,那是什么花?可真好看。”两人正一路行着,兰馨忽然指着一株梅花问她。

苏如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不远处围栏中的一株梅花,一颗树上居然开了两种颜色的花,一白一粉,娇艳婀娜,花瓣上还有红色斑点,十分特别。

苏如烟也是喜花草之人,不过这种梅花先前却是从未见过,闻得丫环问,她仔细地瞧了片刻,方摇摇头道:“我也不认得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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