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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女校霸倒追了吗

陈南枝作者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纪如初是宁州二中女校霸,别看长得像天仙,实则心里是朵黑莲花,不怎么爱干人事。逃课打架通宵网吧,一到考试就靠歪门邪道找考过的方法。感情生活也足够丰富,但她身边没有能相处过一个月的男生,直到温衍的出现,她心甘情愿对他臣服。被他逼着学习,被他督促着变好,她甘之如饴!

主角:纪如初,温衍   更新:2022-07-16 02:5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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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如初,温衍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今天女校霸倒追了吗》,由网络作家“陈南枝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纪如初是宁州二中女校霸,别看长得像天仙,实则心里是朵黑莲花,不怎么爱干人事。逃课打架通宵网吧,一到考试就靠歪门邪道找考过的方法。感情生活也足够丰富,但她身边没有能相处过一个月的男生,直到温衍的出现,她心甘情愿对他臣服。被他逼着学习,被他督促着变好,她甘之如饴!

《今天女校霸倒追了吗》精彩片段

纪如初知道,自己是社会的渣滓、是个败类。

毕竟从小所有人都是这么夹杂着名字喊她的,他们说,罪犯的孩子也是罪犯。

这个“昵称”,三教九流的邻居喊得、看着学生资料但不过与她初见面的老师喊得、连她那蹲过牢的父母也这么喊。

后来抽烟、喝酒、打架样样精通的纪如初,当真坐实了这个名头,那些从小喊她“败类”的人便沾沾自喜,瞧,老子还有先见之明。

有先见之明的人后来都被纪如初揍了。

纪如初很精明,从不做自不量力的蠢事。读一年级的时候只打同班的,五年级时顶多教训初一的,但上高中的时候……就把先知们都收拾遍了。

后来叫她“败类”的倒不必遭此苦难,人家实话实说而已。

被揍的人无不对纪如初恨得咬牙切齿,但有一个人除外。

那是她二年级的学霸班长。

依稀记得那个白净板正的小男孩,在巷子里与她相撞时,猛地抬起头,嘴里嘀咕了句“小罪犯”,又一出即收,“犯”字虚渺地消散在空气中,几乎不闻。

小男孩的神情也很有趣,旁人这么叫她时眼中都是厌恶鄙夷,唯独他……眉头紧锁的迷茫。

纪如初猜他不是故意的,但那天心情不好,二话不说便上前一顿削。

“班长都叫我小罪犯了,我不得犯点什么事落实一下?”她把小男孩逼到墙角,看着他白皙皮肤上的红紫印子,有种毁了月亮的**。

她以往打的人此刻都会认怂或破口大骂,困在角落里的男孩却轻声说了句“对不起。”

“纪如初,我不是故意的…只是大家都那样叫你,我听多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才……”

……把纪如初给整不会了。

这穷山恶水,“丢你老母”、“鬼不捉你只烂柴”等遍地芬芳,人人都要占上风,谁听过“对不起”这种稀奇话啊。

可能还是怕她,她又久久不说话,男孩子目光有些躲闪了,背在身后的手开始轻搓,但还是鼓足了勇气道:“我不觉得你是罪犯,你爸妈犯的错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
男孩最后直视她的眼睛,目光滚烫。

当时纪如初觉得这班长可能有什么大病,撂下一句“以后再让我听到就不是揍一顿那么简单了”便匆匆离去。

之后男孩的爷爷上门“算账”、男孩班会上“反对歧视”的发言、偶尔的善意……她记不清了。

反正温衍是那种拿奖拿到手软的好学生……两个世界的人,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际的。

纪如初站在路灯的光晕下,趁等人之际小小走神了一会儿,捋过她人生的十七年,当真是满目荒唐。

“初姐好!”

“初姐好!”

一群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的青年,嬉皮笑脸地走来,问好问得歪歪扭扭。

“好,乖儿子们。”纪如初的坏心情短暂地消失,一米七三的长腿美女,一身黑白配jk,没个正形地站在路灯下笑。

青年一:“?”

青年二:“初姐这是直接无痛当妈,儿女满堂了?

青年三:“初姐这样年轻的,顶多是小妈!漂亮小妈,儿子可以泡你吗?”

纪如初从衬衫口袋里抽出盒好烟,自己点了一支,剩下地扔到儿子们中去。

“好啊,你来泡。”

烟燎雾绕间,她夹着烟的手搭到那名说要泡她青年的肩膀上,白如玉的手藤蔓般缠绕,几点烟灰落在青年后背的衣衫上。

“纪如初你真踏马够了,辈分便宜占完,夜宵还吃不吃了!”发小林恺和她臭味相投,在场的好汉多数都比纪如初大一两岁,喊初姐不觉得什么,要真成儿子们就不好玩了。

纪如初另一只手也搭上青年的肩,腰身快狠地贴近,在青年整个人绷得僵直时,猛地分开:

“乖儿子,你妈还在呢,要泡爸爸的话得先弑个母。”

青年们&林恺:……

青年们&林恺:……确定只有一个妈?

纪如初理了理裙子上不存在的褶,道:“走了儿子们,爸爸带你们去干饭。”

_

夜宵摊摆在路边,大老远就能闻着烧烤和小炒的香味,这条路人流量多,此刻才**点,生意火爆。

纪如初同老板熟悉,提前订了位子,二十来号人围在张大圆桌旁,很有吃婚庆酒席的意味。

“光是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吃没意思,把妹子们都叫来吧!”

过了一会儿,青年们纷纷美人在怀,独纪如初还在那儿自斟自饮。

“纪如初,你男人呢?”林恺搂着个小太妹,一副活久见的表情望着她。

本在倒酒的纪如初,倏地握起酒瓶对瓶吹,淡紫色的酒液从唇角流下,一直染到白皙的脖颈,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带点不耐烦:“他没空。”

“初姐又不缺男人,干嘛那么宝贝楚舟…?”

林恺咂咂嘴:“她以前泡的都是我们这种类型,好不容易有个好学生,不得宝贝着!”

一个和纪如初同学校同级的男生道:“楚舟算什么好学生啊,他那成绩在我们学校撑死了算个前十……有个叫什么衍的大神,年年甩第二百来分,据说长得还贼帅……”

在场一个女生接话道:“你说的是一班温衍吧?帅是挺帅,就太冷硬了,不敢靠近……”

几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着,听到纪如初将空酒瓶用力砸桌面的声音时纷纷止住,可她只是喝完了放个瓶而已。

“酒呢,老板上酒!”

……这头发散乱,面部潮 红的美人儿是彻底醉了。

她今天不太对劲,林恺只得拿着瓶酒走到她面前:“姐们,别喝太凶了。”

纪如初抓着酒瓶脖子,一个人颤巍巍地离了席,在众目睽睽下独坐到张小桌子前,继续喝。

片刻,又走到马路上,拦住一个背着双肩包的男生,醉得笑得眼睛都睁不开:“帅哥,过来跟我喝一杯嘛!”

已是近十一点,街上有些空荡荡,昏暗的灯和清凉的风有种世界只剩两人的感觉。

纪如初踉跄扑到人怀里。


男生伸出手扶住她,但尽可能少碰她身体。

纪如初不忘举起手中的酒瓶,往人唇边硬送:“姐姐请你喝酒,喝完跟姐姐回家…”

化着大浓妆的人儿,妆花了一半,散出的凌乱美气质倒真有种堕落姐姐的感觉。

男生两只手都外伸撑着她的重量,挡不了她的酒瓶只能躲。

大桌三三两两过来几个人,看见他们初姐不声不响勾搭上个帅哥,纷纷起哄。

“初姐,快拿下帅哥!甩了你男人!”

不知天上人间的纪如初听着起哄更来劲了,直接用蛮力抱住男生的脖颈,又把话重复了一遍。

“姐姐请你喝酒,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?”

林恺过来了,正想提醒她别太过火,却听见男生字正腔圆地回了个“好。”

众人:???

看着这男生打扮挺乖巧,没想到是海王遇海后?

在场多数是技校生或社会青年,有个和纪如初同校同级的女生正好走来,大为震撼:“温衍!”

一桌人的话题多如牛毛,谁还记得“楚舟温衍”这小插曲。

倒是纪如初激灵了一下。

微凉晚风吹酒醒。

温衍朝喊他名字的女生点了点头,终于按住手脚不规矩的纪如初,道:“我和她是同学,跟她家离不远,我把她送回去。”

那调调跟老干部作报告似的,令人生不起任何旖旎心思。

众人态度不一,林恺不管怎样还是怕发小吃亏,正想说不用,纪如初却左手拎酒瓶,右手强拽温衍手臂离开了。

昏黄的灯光洒了一路,路边偶尔种着阔叶树,树影摇摇晃晃缀在路中央,退几步是密集的两三层旧楼,敦厚地守着夜。

左摇右晃的纪如初就这么把人拉到家门口,温衍顶着她的火热目光,将她手中松垮握着的半瓶酒拿走。

“纪如初,回去休息吧。”

纪如初撑着仅有的几分清醒,依旧轻 佻:“帅哥,你认识我啊?我好像没见过你诶。”

温衍表情由始至终没变过:“嗯。”

看着他走,她跌跌撞撞扑过去,温衍如临大敌地推开,眼见人要倒又疾步伸手去扶,确定人扶稳站好,才脚踩风火轮跑了。

“快开学了,你得把生物钟调回来,不能熬这么晚。”

她在原地品味这句话,越品越觉得有意思。

这世界上怎么还有人跟纪如初说类似好好学习这种鬼话?

品到最后笑了:“还真是送回家啊…这帅哥不错,除了无趣点,不是姐姐的菜…”

夜空如洗,皓月当空。

跑路到一半的温衍突然记起纪如初的家庭,和方才看见的昏黑一片的内屋,便顶着爆红的耳朵,迈开僵硬的腿跑回她家,想看看她怎么样了。

可那人倒在门口,发丝凌乱,妆花透湿透,倚在门口呼呼大睡,旁边躺着个已经空了的酒瓶。

温衍垂着的手蓦地握紧了拳头。

多年前,她也总是这样,打架惹了满身伤,蜷缩在紧闭的门前,或睡着了都颤抖,或以一双乌黑的眼眸凝视夜空。

温衍艰难走上前,俯身轻拍她的手臂:“纪如初,起来了,别在外边睡。”

烂醉的人毫无反应,温衍拍了好几次,那人才模模糊糊睁眼,大约以为在做梦:“帅哥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
“回来就别走了,陪姐姐玩啊!”

温衍皱着眉,看似被拽实则时时兜着防止她摔倒,进了屋,朽木味扑面而来,开灯后,满目狼藉。

把她放在脱皮的软沙发上,便张罗着打扫烧水,一如当年。

纪如初累得恨不得倒头大睡,但帅哥做的事着实有趣,她便强撑着欣赏。

将热水送到她面前时,温衍薄唇紧抿:“你怎么还是这样子。”

“昂?”纪如初边心想这帅哥属实有些奇怪,边咕咚咕咚喝着热水,等放下杯子时,刚才的思想也全部入腹,只想伸手抓帅哥。

帅哥却猛后退地躲。

她伸手抓不住,只好竖起食指,朝着他双眼比划,又指着窗外:“月亮很好看,你的眼睛也是。”

温衍站得老端正。

手舞足蹈的大章鱼不小心碰到哪里的手机,给什么人拨了号,机又没找到,响了良久后传来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:

“纪如初,大半夜的你有病啊!饭吃得那么久还没散吗,跟你说了我没空…!”

那边的声音有些失真,她也终于挖到手机,温衍看了一眼,屏幕显示着大大的“楚舟”二字。

“跟你说了学习呢,别烦我!”

背景音却是歌舞的喧嚣。

她听得一愣一愣,眼中似有悲起。

片刻,温衍夺过手机,对那边道:“不好意思啊,她喝醉酒按错的。”

“你是谁?你怎么跟纪如初在一起!”敌意隔着网线都清晰无比。

醉醺醺的人儿碎碎念着什么。

“不关你事。”温衍挂了手机。

……

胡闹了许久,醉鬼终于沉沉睡过去了,温衍四处张望,找了床薄被该她身上。

然后关上门离开。

纪如初不记得他了。温衍想。

六年没交际,不记得也正常。

可是,再有交际时,他却像六年前一样一眼认出她。

温衍今日是去给小学生试补习课,回来的路上被纪如初截了。他现在住的地方离弄水巷还是有段距离,后面几天往返再没有遇见,温衍便当是个小插曲。

想必她也一样。

有些少年情谊,终要随年岁渐长而作古的。

纪如初清醒后什么记忆都没了,要不是林恺他们提醒,那眉目清朗的帅哥就像个梦。

“温衍?”听到这名字,纪如初一笑而过:“小学那会同过班的,跟我家隔条街来着,后来搬走了…不熟,他是好学生,我天天和林恺混…”

“挺巧的,好多年没碰上了……他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好看?”她问一起玩的同校女生。

那女生点头如捣蒜:“好看啊!初姐你都不看校草评选什么的嘛,温衍的大名在宁州二中响当当的…”

纪如初:“不看。”

女生是靠着一位弟兄加入小团体的,与纪如初他们并不熟,有些讨好的意思:“没事儿,后天开学,我带初姐去北楼,指给你看!”

两人同校,但他们物理班在另一栋楼,鲜少能遇到,双方又不关心,便有了“六年没交际”的说法。

纪如初没什么兴趣:“再说吧。”


开学那日,纪如初一觉睡到了八点,然后两手空空往学校走。

高二七点半上课,她又不紧不慢看了一路风景,到教室时新书已经发完,一节课过去了。

黑板上稀稀拉拉挂着点板书,讲台下的桌子多数歪歪扭扭,上边要么空荡荡,要么堆满了与课堂无关的垃圾……旁人看一眼,就知道这是个差生聚集的班。

正值课间,大家打闹的欢腾,女生多的班,话题无非是些化妆品、八卦、恋爱。

纪如初进门时,教室有一霎那的寂静,恢复喧闹时声音已低了个度。

她自觉地走到最后一排,把摆整齐的新书往旁边一推,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。

他们都怕她,但又看不上她。纪如初清楚自己的本质,没人招她的话,她也乐得当个边缘人。

再怎么样不过混完高中三年,拿个毕业证而已。

她养神养得正香,脑袋突然被个小纸团砸了,那小玩意被揉得硬且紧实,咂着够痛的。

她懒懒地站起来,铁椅子在瓷砖上划出尖锐的声音,原本中分贝说笑的教室陡然安静下来。

“谁扔的?”她听起来就很疲惫的声音此刻成了主旋律。

全体鸦雀无声,都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
僵持了一分钟,纪如初疲惫的脸变成不耐烦:“我再问一遍,谁扔的?”

有人小声嘀咕了句:“至于吗,大家玩闹不小心砸到而已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纪如初的声音和上课铃一同响起。

上课铃拯救了他们,平日到老师来都不安生的众人,此时坐得端端正正,翻书声沙沙。

历史老师兼班主任夹着书走进来,身后跟着两个学生,一男一女,都戴着口罩,一个穿校服一个没穿。

班主任是个很瘦的中年女性,看见站着的纪如初,先是皱了皱眉,随后恢复正常。

“今天怎么这么乖啊?是不是知道有新同学要来,想给人家好印象?”

“来,给大家介绍两位新同学……纪如初,你站着干什么,快坐下。”

方才小声嘀咕的女生又开口:“这不是有些人要耍社会姐的威风嘛。”

声音不大,但在低气压的高二(33)班,老师停声后,人人都能听见。

纪如初抄起凳子就往说话女生那边冲,四周的男生上前拦住她,抓她皮肉还不敢抓狠了。

“殷悦,你tm什么意思,是不是你砸的我?”

“如初,都是同学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
“纪如初,你要反上天是不是?!”

班里十几个男生都用上了,也差点拉不住,老师走下来站在离她有段距离的地方喊话,班里一片混乱。

“纪如初你不想在学校混了是不是,明天就叫你家长来…!”

就在局面失控,冲上去的纪如初离殷悦仅一步之遥时,讲台上的男生摘下口罩,清朗的声音响起:“大家好,我是温衍,一班转来的,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。”

字字如散落地上的珠玉,于混乱中也听得清晰。

“温衍”二字让纪如初停手望过去,只见站讲台上的男生唇红齿白,眉目雕隽,整个人像株亭亭的竹,说不出的端正干净。

“全理大神温衍?转来历史、化学、地理阴间组合的我们班?假的吧?!”一位没心没肺的姑娘率先在混乱后说起无关话题,许是“温衍”的大名太响亮,随后大家都忘却方才的冲突,七嘴八舌讨论起来。

“真的是温衍啊草,他戴眼镜都认不出来了!”

“大神这转班跨度也太大了,不知道他为啥要学地理历史……”

“…可能是神仙下凡体验人间疾苦?”

“都给我安静,坐回位置去,还嫌在新同学面前丢人丢不够吗!”班主任也是后知后觉,这组合尖子生就没几个,虽然温衍是物理类第一,跟他们组合严重不对口,但她相信学霸什么都能学好,所以宝贵得紧呢。

谁知开学第一天就整了这么大的笑话,这下好了,人家万一后悔要回去了。

待会得使尽浑身解数上课,让温衍同学看到33班的师资力量……

身穿学院风长裙的女生随后也做了自我介绍,她叫花锦言,因父母工作调动从秦省转过来的,声音甜美,一张娃娃脸很拉好感。

“班里有五个同学因为各种原因不来了,位置还空着,两位新同学想坐哪先去坐,过段时间我们再重新排座位啊!”

班主任话音一落,很多人脸上挂着不自然,但转瞬即逝,转而关心两位高颜值的新同学坐哪,旁边有空位的女生羞涩低下头,盼着温衍坐她们旁边

纪如初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。

前几日儿子们把温衍的颜夸得天花乱坠,导致她期望太高,见到本人后觉得,也没那么好看啊。

还戴着一副土不拉叽的黑框眼镜。

纪如初旁边和左前方是有空位的,但她没想过他们有人会来坐。

温衍是本校的,她恶名在外,大学霸多少会听说点,应该不想跟她这种人接近。

女生嘛,小小一只,一看也是坐前排的好学生。

但众目睽睽下,温衍一步步向教室后面走,最终停在纪如初旁边的位置,端正坐下,拿出崭新的历史课本。

大神这神位选的有点爆冷门,学生们心里失望,班主任欲言又止又言:“温衍同学……”

已经拿起笔在课本上写画的温衍缓缓抬头:“老师,还不上课吗?”

班主任面露难色:“温同学,你要不还是坐前面的位置吧,后排上课闹得不像话…你旁边还坐着纪如初…”

温衍平静地对上班主任的视线:“纪如初怎么了?”

“她逃课打架什么都干,你靠近她…”要说纪如初的罪行,班主任能从早说到半夜。

“老师。”温衍打断道,他声音清澈又响亮,全班此时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。

“您不该这么说学生的。”语调平淡温和,捧一抹红色悄悄溜上班主任的耳朵。

“啊…温同学说得好,是老师不对…锦言同学也坐过来了啊!挺好挺好,认真听讲就行…那我们开始上课,今天我们走进先秦时期的经济生活…”

纪如初偏过头,半是不解半是玩味地盯着她的新同桌,片刻温衍也微微转头和她对视,眼睛清澈漂亮,不带一丝杂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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