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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全文免费

又白可惜黑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将军大名,今日终有幸一见。”她坐在那里,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。目若秋水,眉似远山。即使恨意滔天,但不可否认,她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更美些。谁人能想到,在如此一副完美的皮囊之下,却暗藏着一个攀炎附势的蛇蝎心肠呢?我举剑指着她,她却吻上了我的唇。我的唇干裂,她贴上来的时候,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她的甜软。若有若无的馨香直往我的鼻尖里钻。果然啊,果然……只要能攀附权势,她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。她害怕的颤抖,我把剑放下了。不知是不是被她的香气给迷了脑袋,本该推开她的我却把她打横抱起,丢在了榻上。我大手一扯,罗裳尽裂,我附身压了上去。·翊坤宫的宫墙内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桂树,我无声跃上,斜靠于树干往下看去。虽经历了动荡,但只看她宫院中无一不精细的布局摆设,...

主角:绘春钟燃   更新:2025-02-07 21:2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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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绘春钟燃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又白可惜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将军大名,今日终有幸一见。”她坐在那里,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。目若秋水,眉似远山。即使恨意滔天,但不可否认,她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更美些。谁人能想到,在如此一副完美的皮囊之下,却暗藏着一个攀炎附势的蛇蝎心肠呢?我举剑指着她,她却吻上了我的唇。我的唇干裂,她贴上来的时候,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她的甜软。若有若无的馨香直往我的鼻尖里钻。果然啊,果然……只要能攀附权势,她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。她害怕的颤抖,我把剑放下了。不知是不是被她的香气给迷了脑袋,本该推开她的我却把她打横抱起,丢在了榻上。我大手一扯,罗裳尽裂,我附身压了上去。·翊坤宫的宫墙内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桂树,我无声跃上,斜靠于树干往下看去。虽经历了动荡,但只看她宫院中无一不精细的布局摆设,...

《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
将军大名,今日终有幸一见。”

她坐在那里,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。

目若秋水,眉似远山。

即使恨意滔天,但不可否认,她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更美些。

谁人能想到,在如此一副完美的皮囊之下,却暗藏着一个攀炎附势的蛇蝎心肠呢?

我举剑指着她,她却吻上了我的唇。

我的唇干裂,她贴上来的时候,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她的甜软。

若有若无的馨香直往我的鼻尖里钻。

果然啊,果然……只要能攀附权势,她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
她害怕的颤抖,我把剑放下了。

不知是不是被她的香气给迷了脑袋,本该推开她的我却把她打横抱起,丢在了榻上。

我大手一扯,罗裳尽裂,我附身压了上去。

·

翊坤宫的宫墙内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桂树,我无声跃上,斜靠于树干往下看去。

虽经历了动荡,但只看她宫院中无一不精细的布局摆设,便仍能窥探出几分皇帝对她的偏爱。

宠冠后宫,名副其实。

想起那位被丢弃在偏僻小道上的倒霉前皇帝,我的眸色又冷了冷。

想都不用想,堂堂皇帝在后宫之内得到那么一个待遇,不是她又能有谁?

柳柔嘉……我默念着这个深深刻在我心底深处的名字。

如此一个冷心冷肺的女子,偏偏名字温婉又柔美。

该叫“冷冰凉”才是。

“呼,呼……”

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传来,我向下睨去。

不同于我以为的自怨自艾,她现下竟还有心情整理院落。

不过,砍个竹子还用手绢包着砍,就凭她的那点力道,说是给竹子挠痒痒还差不多。

“呼,呼……”

她砍一下就要柔柔弱弱地休息好一会儿,由她来砍竹子,估计竹子比她还要累。

“呼,呼……”

真是娇气
p>毕竟,和武艺超群的钟燃对抗,仅仅凭一个簪子怎么会有胜算呢?

钟燃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伤,缓缓抬眼,意味不明地望着我。

簪子既出,发髻已散,我披头散发,状若疯魔。

“钟燃,实话告诉你,我已在簪上涂了‘见血封喉’,只须呼吸之间,毒素便可渗入你的五脏六腑……”

钟燃抓起枕旁他从不离身的佩剑,剑尖指向我喉间。

“顺平六年十二月初七,巳时初刻偏后,尔在作何事?”

“现下你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,最迟半个时辰,你必死无疑。识相的,就抓紧放了我……啊?”

我慌不择言了好一番,才听清钟燃的话。

……顺平六年十二月初七巳时初刻偏后?

那年我才不满十岁,距今已有十二年,那日的事,我哪里还记得?

“顺平六年十二月初七,巳时初刻偏后,尔在作何?”见我怔神,钟燃重复,剑尖又朝前抵了抵。

我颤颤:“那日的事,我为何要告诉你?”

却没想到,我这句话出口,钟燃的眼睛却一瞬间亮了亮:“你还记得?”

我,我记得个云朵脑袋啊……

“说。”他道。

“既然总有一死,我为何要告诉你?”我咬着自己的舌尖尽力保持镇静。

呵,钟燃,你就当一个糊里糊涂的死太监吧!

“不为何。”

钟燃噙着一抹笑,拿剑在我颈上轻轻又威胁力十足地绕了一圈:“只不过是痛快些死和慢些死的区别罢了。”

“凌迟、腰斩、车裂、炮烙、醢刑、彘刑、插针……”

钟燃慢慢列举着,说一个便停顿一下,予了我十足的想象空间。

“就是不知,贵妃娘娘想要哪种?”

我艰难地吞了口口水。

我很想招,可是我实在是无话可招。

“还不说吗?”

锋利的剑尖已触破我的肌肤,凌厉的剑气使我骨缝
在我脸侧,阴恻恻问我:“掐得还爽吗?”

我娇娇弱弱地哼了一声:“将军说的哪里话……嗯……”

我恶狠狠地在他布满痕迹的背上又划出了一道血痕。

-

这半年以来,我与钟燃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明的关系。

他还是把我禁在翊坤宫内,这里也依然只有我和绘春两个人。

一个新君,却霸占了前皇帝的宠妃,作为一国之君,钟燃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声誉受到损害,这大概便是他禁锢我的原因。

看不出来,钟燃这个不要脸的偶尔还是要脸的。

一开始,我还兢兢业业地秉持着暖床人柔顺的职责,温柔小意、体贴入微。

但钟燃这只野猪吃不来细糠,我一乖顺他就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,冷笑连连就算了,还每每都说那些讽刺意味十足的话,委实令我心烦。

也是因为这个,后来我也就懒得伪装了,平日里什么样就对他什么样,他讥笑,我便瞪他;他咬我,我就继续掐他;他没事找事,我全当做耳旁风,不予理睬。

奇怪的是,我这样对他,他反倒是比之前安生多了。

钟燃大概是有什么怪癖,竟然好这一口。

钟燃这个贱人,贱皮贱肉贱骨头。我不止一次地在心底唾骂。

“你也会读书?”

这不,我正好好地捧着话本子看,那位大爷又不满意了。

我不睬他,只继续看我的。

手里一空,我愤愤地抬头看去,钟燃正嫌弃地用两根指头夹着我的书,纡尊降贵地对其中内容看了两眼。

郑乐儿举起刀,用尽全身力气扎进了隆帝的心窝……自此,北朝迎来了历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帝。

钟燃瞥了我一眼:“野心不小。”

我假笑:“随便看看。”

人嘛,梦想还是要有的。

“这种粗鄙无趣的禁
未有的大洗礼,因为钟燃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话本子都烧了。

烧还不算,他还是锢着我的手让我亲自去烧的,美其名曰令我“痛定思痛”。

那日,院子里支了个火堆,钟燃大马金刀地往地上随意一坐,摆明了一副看热闹的模样。

我可没有他这般不拘小节,绘春也早就让他支下去了,于是我只能自力更生,哼哧哼哧又不失优雅地去屋里搬了个小杌子过来。

钟燃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,悠哉悠哉地瞧着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,没有一点搭把手的意思。

我只恨我怎么没有养条狗,然后提前让狗在那根狗尾巴草上撒尿。

我把小杌子放在了离钟燃最远的地方。

“过来。”他说。

忍一时风平浪静,忍一时小命可保。

我默念着,磨磨蹭蹭地把小杌子往钟燃旁边挪。

我刚坐了一半,腰间陡然横过来一条胳膊,毫不费力地就把我扯了过去。

我一时不察,猝不及防地就栽坐到了钟燃的怀里,心里怎一个憋闷得了。

既然想让我坐你怀里,那我搬了那么久的杌子,你倒是制止啊!

这下倒好,我烦闷不算,钟燃这个罪魁祸首倒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,把我拉过来后还怔了半晌。

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唤他:“将军?”

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是这么年轻就得健忘症了罢。

钟燃冷淡地“嗯”了声,横在我腰间的力道又把我往他的身上提了提。

“早知你这么重,就该让你离我远远的。”

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,感受着他说话时从腹腔深处传来的低沉震动,我只恨我自己为何幼时不习武。

“是是是,我又刻薄又虚伪又恶毒又无情又无耻又重,真是难为您了。”受不了就抓紧去死啊。

钟燃冷哼了一声,没和我计较。

他从旁边那一摞话本里随意挑了一本扔在我手里,言简意赅:“烧。”
他给气昏头了,直直伸手过去,想也没想地就一把扯住了某个地方。

“嘶——”

这下厚皮帝不厚皮了,一个仰卧起坐就坐了起来。

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,吓得立马松开了手。

当然,松手前我也没有忘记再拽最后一把。

钟燃死死盯着我,面色阴沉的可怕。

完了完了……我可不想给某个物件当陪葬品啊。

解释,一定要解释……我的大脑在混沌的状态下飞速运转。

“我,我缺个姐妹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
——死嘴,你在说什么啊?!

我大气都不敢喘,可是眸子还是控制不住地不住往钟燃身下瞄。

钟燃若是不举了,可以给我当太监吗?——我发誓,我是一定会让他去刷恭桶的。

若是,若是我今日必死无疑,不知我现下拔簪还来得及吗?

“滚起来……”钟燃动了。

刹那间,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拔出了我发间的素簪,朝着钟燃心窝的要害位置猛刺而去。

不枉我日日练习,将簪子的位置与出手的角度都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肌肉记忆里——这一刺,绝对算是我最快最准的一次了。

钟燃虽不察,但身经百战之下反应极快,就在簪尖即将触及他的心口时,他出手,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紧接着,他顺势发力,猛地一扭,反手就将我紧握着的簪子打落在地。

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银簪跌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
虽然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,但这一声脆响,既预示着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,也宣告了钟燃的命不久矣。

我被钟燃捏折了手腕,目光却紧定在钟燃被簪子刮伤的细小伤口上,仿佛忘记了疼痛一般,笑了出来。

我边笑,眼泪边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:“钟燃,想不到吧,你也有今天。”

簪尖上早早就被我抹好了剧毒,融血必死,无药可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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