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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真心瞬息万变,走到最后,全凭良心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宫女随后走向她侧方的王颦玉,用另外一壶继续给她斟满,却忽略了她前方的王夫人。也没再给其他人斟酒,便退下去了。
刘婉心下疑惑,难不成她想多了?
王颦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不一会,又一个宫女上前给她前面的王夫人斟酒,退下时,不小心踩着裙摆,满壶的果酒洒到王颦玉身上。
宫女连忙道错,前方的王夫人听见声响,回头见女儿衣裙都被酒水浸湿了。宫里也不好发作,只叫她随宫女去偏殿更换衣物。
是巧合吗?刘婉心里疑惑。
王颦玉是户部尚书王建之的独女,如今尚在闺中,并无姻亲。王建之老来得女,对这位明珠十分宠溺。
朝廷设六部,是中央行政的核心机构,户部主管财政、税收、户籍、土地管理分配。相当于管着国家的钱袋子,钱袋子有多重要自不必多说,但凡要成什么事。必要有钱财所支撑,打仗也好,解决民生也好,都离不了海量的金银。
刘婉不着痕迹的暼了一眼上方齐王,只见齐王正言笑晏晏与皇帝上演着父慈子孝,举杯喝了好几杯酒,一家人好不温情,好似没注意到下方发生的一点插曲。
刘婉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猜测。
刘婉伸手捶了捶长几下因长久跪坐而麻木的双腿,这个朝代虽有椅子了,但重要宴席依旧是跪坐。
她慢慢起来,好似无事般活动活动筋骨,神情自若的朝恭房走去。众人只当她酒水喝多了去出恭,也没人特意留意她的动向。
出来殿门,走到阴影处,见四处无人,迅速调转方向,急忙朝王颦玉更衣的偏殿方向走去。
她出来太晚了,找了两圈都没见着人,周遭都静谧的不正常,她正准备回去,忽然见两个宫女扶着四肢无力疲软的王颦玉走来,她迅速闪到一旁的林荫里,幸而两宫女没发现她。
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就在眼前。
透过竹间缝隙借着月光看见两人扶着王颦玉进了一处偏殿,扬头察看四方,见没人迅速把门关上。
不一会儿,其中一个宫女出来,掩上房门,疾步离开了,这时一阵风吹过,紧闭的房门被吹开了一道缝隙。
刘婉屏住呼吸,快步走上前去,就着门缝侧身闪进漆红色的朱门内,屋内幽暗漆静,屏风内闪着微微光亮,她悄悄轻步绕开屏风。
一盏烛光散发着细弱的光线,床边的宫女弓着腰把手伸进被子里,一件一件的拔出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。
忽然,宫女感觉后颈传来剧痛,随即晕了过去的。
刘婉甩着麻木的手,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了下来,果然,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的活儿。
看着躺在地上的宫女,她迅步上前,一把揭开被子。
天杀的,真卑鄙!
把人脱得一丝不挂,王颦玉双瑕透着异样的红晕,一看就是中药了。估计就是现代摇头丸之类的那种药。
来不及过多猜想,刘婉捡起地上的一件外衫,利落的把王颦玉包裹起来,又用力的把宫女拽上床,把她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,直到把最后一件肚兜脱下,把脱下的衣物拧做一团,踢进床底。
把不剩一丝衣物的宫女塞进锦被里,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,盖过头顶。
迅速把灯熄灭,拿起蜡烛放进袖子中,等了片刻,等眼睛适应黑暗,借着透过窗纸洒进屋里的月光,把王颦玉往肩上一扛。
回到长熙殿,她命红玉她们把花瓣都摘下来,洗干净。又命绿竹去找来石臼,她将花瓣倒入一只青瓷碗中,碗身细腻光滑,釉色如玉。两个小丫头知道她要做口脂后,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。
只见她将花瓣放入石臼中,手持玉杵,轻轻捣碎。玉杵与石臼相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花瓣渐渐化作细腻的花泥,鲜红的汁液缓缓渗出,散发出浓郁的清香。
她取出一块细纱布,将花泥包裹在纱布中,轻轻挤压,鲜红的汁液一滴一滴落入另一只瓷碗中。汁液如血般鲜艳,散发着牡丹特有的芬芳。
她将瓷碗置于一旁,又从旁边取出一只小罐,罐中盛着上等的蜂蜡。蜂蜡色泽金黄,质地细腻,是绿竹特意从饮食局那里拿来的。
她将蜂蜡切成小块,放入一只铜制的小锅中,再将铜锅置于炭火上。炭火微微燃烧,火苗轻轻跳动,发出细微的噼啪声。她手持一支银匙,轻轻搅拌蜂蜡,待蜂蜡渐渐融化,化作一汪金黄的液体。她将牡丹汁液缓缓倒入铜锅中,蜂蜡与花汁交融,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气,既有牡丹的富贵馥郁,又有蜂蜡的甜腻。
她继续搅拌,直到混合物变得均匀细腻。随后,她将铜锅从火上移开,待其稍稍冷却。
她拿过旁边小巧的玉盒,盒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盒盖上镶嵌着一颗晶莹的宝石,显得格外贵重。她将混合物缓缓倒入玉盒中,液体在盒中缓缓流动,渐渐凝固。她轻轻盖上盒盖,将玉盒置于窗边,任由微风拂过,带走最后一丝余热。
绿竹和红玉一脸崇拜的看着她,她们以前怎么不知道娘娘这么多才多艺。
等了一会,待口脂完全凝固,她轻轻打开玉盒,盒中的口脂呈现出一种自然的嫣红色,仿佛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。她取出一支细长的玉簪,簪头雕刻着一朵小小的莲花,显得格外精致。她用玉簪轻轻挑起一点口脂,点于唇上。口脂触感细腻,仿佛融入了她的肌肤,唇色顿时变得鲜艳动人,却又不过分张扬。
她走到铜镜前,镜中的容颜因这一抹嫣红而更添几分温婉。她微微一笑,镜中的女子也随之展露笑颜,眉眼间尽是温柔与娴静。她轻轻抚过自己的唇,指尖传来口脂的细腻触感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满足。
她把余下的两盒给绿竹和红玉,两人一人一盒。两人一脸震惊,随后惊喜道:“谢娘娘!”
不是这口脂有多么珍贵,而是太子妃亲自做并送给她们的,其中意义不言而喻。
她吩咐红玉把她的那盒放入妆盒中,转身去到书房,取出一张素笺,提笔写下几行字:“夏日借花制口脂,蜂蜡融香染红唇。镜中容颜添妩媚,望君闲时以探之。”写罢,她将素笺折好,放入信封中,唤来小夏子,让他送去长吾殿。
东宫富贵繁华,锦衣玉食,数不尽的华服美食,让刘婉狠狠的享受了一把。
自从知道了她的最终结局,她心里总有一丝惆怅难以消解。但她不抱怨、不自伤、也不破坛子破摔。她要好好筹谋,博得一线生机。
她骨子里就有一种不认命的韧性,哪怕是现代身为牛马的她,她努力存钱,创业、失败,又当牛马,如此反反复复。磨掉了她一身的朝气,但在最深底处,依旧有一丝不服输的意志。她要解决钱财问题,而后追随自己的理想、信仰。
处理好后,他吩咐小夏子去找太子,就说太子妃今日等他一起用晚膳。
小夏子得到吩咐,一溜烟的跑去找太子了。
随后她让红玉生火,架上铁锅,等锅烧辣,顺着锅边倒油,再往里碎碎的撒些盐,油热冒烟了,把鱼放进去,煎的两面金黄,夹起来放在一旁的砂锅里。随后倒进滚烫的开水,锅中放入几片生姜,把小葱打结整根放进去。再用小火慢慢熬着。
一共五条鱼,她准备做成三道菜,三条用来煲汤,一条清蒸,一条做成炸酥鱼。
她把剩下的两条鱼打花刀,一条用各种调理腌起来,一条用黄酒、葱姜蒜反复揉搓,去掉腥味,放在一旁待用。
把面粉放进盆里,加入盐,花椒粉,酱油,她让红玉去取来装鸡精的罐子,再往里加入一些鸡精,调成糊糊,把鱼放进去。
等锅中的油烧辣了,提着鱼尾慢慢放进锅中炸,等鱼炸定型了再捞出来。
这时,熬的汤差不多好了,找来一块布,把里面的残渣漏出来,再把奶白奶白的汤汁倒回锅中,倒入早已准备好的豆腐块继续炖煮。
重点来了,她往锅中加入少许盐,再放入她的终极秘密调料,整个汤中就加入盐和鸡精,瞬间鲜香四溢,再盖上盖子小火慢慢焖几分钟。
等炖好汤,再把腌好的鱼放进盘子里放进蒸笼蒸着,等晚膳的时候直接抬出来就好。
眼看差不多要到晚膳的时间了,她把事先定型好的鱼放进锅中复炸,炸至金黄酥脆捞出。
太子知道太子妃邀他用晚膳的时候,就知道今天定要吃鱼。
但当他看到桌子上的全鱼大餐,他的嘴角微抽了一下。
见他来了,刘婉起身微微向他行礼,笑道:“殿下,您来了。”
太子轻轻道:“嗯。”
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,其中两道菜是鱼,一道炖的奶白奶白的鱼汤,剩下的一道菜是青菜。
见他坐下,刘婉给他打了碗鱼汤,端到他面前,微微笑道:“殿下尝尝,这是小夏子今天在后山抓的鱼做的鱼汤。”
刘婉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,等他喝汤。
看她如此期待的眼神盯着他,太子觉得他不喝一口都对不住她。
端起碗喝了一口,奶白的鱼汤喝进口中顺感柔滑,瞬间激发味蕾,鲜香四溢。
太子抬眼看了她一眼,见她还如刚刚那般盯着自己,再夹起一块豆腐放进嘴里,豆腐的嫩加上长时间的炖煮又融进了鱼汤的鲜,让它变得鲜嫩爽口。
太子微微笑道:“嗯,很鲜美,如此做的?”
见太子如此评价,刘婉一脸傲娇,嘴角微微上杨道:“这是妾身自创的秘方,不外传。”
太子看她那神情,就知她估计尾巴翘天上去了,笑道:“可还有多余的?”
刘婉不知他为何如此问,答道:“还有呢。”
太子道:“备上一碗,交给竹笙,给赵太傅送去。”
听他如此说,一旁的绿竹便去准备了,她今日下午也喝了一碗鱼汤,的确很鲜美,心里对太子妃的崇拜又多了一分。
刘婉听他吩咐,便知这赵太傅在太子心里很有分量,应该算得上心腹。
刘婉夹起一块蜜汁桂鱼放到太子面前的碟子里,示意太子尝尝,鱼肉被炸的酥脆,再淋上糖汁,看起来金黄金黄的,十分有食欲。
太子拿起筷子,慢条斯理的夹起来放进嘴中,动作优雅自然,十分的有观赏性。
路漫漫其修远兮,任重而道远啊!苍天!活着好难,躺平难上加难!
忽然,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沉稳而有力。
刘婉心猛地一跳,连忙转身看向门口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。门被轻轻推开,李长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他一身玄色长袍,衣襟微敞,露出结实的胸膛,显然是刚刚忙完事务,还未更衣。
他的目光落在刘婉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温柔,唇角微微扬起:“让你久等了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疲惫,却依旧温柔。
刘婉脸上微微一热,低下头,轻声道:“殿下辛苦了”
李长苏走进房内,几个下人一贯而入,提着热水往浴房中去。
他缓步走到她面前。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,注意到她微湿的发梢和单薄的衣衫,眉头微皱:“多穿些,小心着凉。”他说着,伸手将她肩头的外衫拢了拢,动作轻柔。
刘婉抬头看他,眼中带着几分羞涩,轻声道:“不碍事,房里暖和。”
李长苏轻笑一声,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梢,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,心中不由得一软。他低声道:“等我很久了?”
刘婉摇了摇头,声音轻柔:“不久,才一会。”
李长苏说完,便去了浴室,他沐浴不喜旁人伺候,下人们倒完热水就出去。
刘婉缓步走到床榻。
李长苏从浴房出来,看到她坐在床上发呆,她这两日,似乎老是发呆。
走过去,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。她的身子微微一僵,随即放松下来,靠在他的胸膛上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。
刘婉心里一万匹马跑过,难不成她单了二十几年,今天要开荤了。
她努力要自己静下心来。虽然她现在也有点小期待,但尽力保持冷静,别让自己显得那么饥渴。
两人静静相拥,房内的烛火微微摇曳,男主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,低声道:“今日事务繁多,让你久等了。”
刘婉轻轻摇头,声音闷在他的胸膛里,绿茶般骚骚的说:“嗯~,无妨,只要殿下能来就好。”
哦买嘎,好绿茶。李长苏听完不由一愣,手臂微微收紧,将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,带着一丝温热,令她的耳根微微发烫。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:“有你等我,我便觉得一切都值得。”
刘婉老脸一红,她怀疑李长苏是故意的。看他满眼温柔,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?
李长苏目光落在她的唇上,眸色渐深,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,随后缓缓下移,吻过她的鼻尖,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。
他的吻温柔而缠绵,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情意。刘婉呼吸渐渐急促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襟,身子微微发软,几乎要坐不稳。
李长苏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的腰,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,吻得愈发深入。
良久,他才缓缓松开她,低头看着她的眼睛,眸中满是柔情。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低声道:“夜深了,该歇息了。”
纳尼!没了?就没了?
李长苏看她脸上依旧带着红晕,眼里含情,似乎带着幽怨。
轻轻扶她躺下。伸手将她肩头的外衫褪下,刘婉的脸颊愈发滚烫,低垂着眼眸,不明白这是哪出,暗道:“又不搞,整这么多骚动作干什么”
李长苏轻笑一声,低声道:“定会让夫人满意的”
不再逗她,伸手将她轻轻按倒在床榻上,拉下床帘。
走近,张酥淼正准备屈身给她行礼,刘婉一个箭步上去赶忙扶起她,制作她的的动作,温声笑道:“妹妹不必多礼,不知可是去找我?”
张酥淼微微笑道:“妾身正准备去给姐姐请安,不料却在这遇上了。”
说完面带微笑,眼神清澈的看着她。
刘婉呵呵笑着,神情自若,道:“还真的是凑巧,本宫这正准备出门,妹妹要是晚来就遇不见了。”
张酥淼娇声道:“妾身这几日伤着,一直不能下床去给姐姐问安,还给姐姐添麻烦了,望姐姐莫要怪罪。”
说完一脸愧色,眼里闪着泪光,恍惚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。
好一个美人娇媚欲泣,楚楚动人,似要迎风而倒,只可惜这片媚色给了刘婉这个瞎子看。
刘婉伸手扶着她,满脸怜惜:“诶!妹妹哪里话,怎可如此妄自菲薄,你我既嫁给殿下,以后就是姐妹,谈什么怪罪不怪罪的。”
张酥淼似乎被刘婉这一番话所触动,眼含笑意,对刘婉充满了依赖。盈盈道:“是,姐姐。”
两人又如此那般的聊了一会,好似真的亲如姐妹般。
要是太子殿下此时在此,一定会震撼于她的妻妾竟能如此和睦的手拉手聊天。
最后张酥淼知道刘婉要去骑马,先是一阵忧怜自惜,说自己崴了脚不能出去玩,成天闷在屋里,羡慕太子妃姐姐能出去骑马。刘婉赶紧安慰道,说等她脚完全好了也可以去。
如此尔尔,聊了好半晌,刘婉看时间差不多了,让张酥淼赶紧回屋休息,不必如此劳累,说完就带着绿竹和红玉走了。
张酥淼看着刘婉的背影,直直消失在角落,流朱流云则扶着她回去,回到花香苑,张酥淼刚才还笑靥如花的神色转瞬间消散下去,手指轻轻敲着桌子,面色严肃,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。
流朱流云看她这副神色,安静的退了出去。
和张酥淼分开,刘婉放松了一下面部表情,刚才一直在笑,她感觉她面部肌肉都快僵硬了。
每次和张酥淼交谈都让她觉得很累,她不知道作者对张酥淼的描述是否准确,她现在都有些不相信事态会向作者所描写的方向进行,毕竟书里的角色都很片面。
而她面对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她甚至有些看不准张酥淼性情是真的如此还是伪装的。
如果是伪装的,那么她觉得她装的太好了,好到可以给她颁发奥斯卡小金人了。
想的太多倍感心烦,她放下心里思绪,把注意力放在今天骑马的事上。
刘婉来到马场,又……又被惊呆了。
马场在山下,起初听王颦玉提起,她心里对马场的描述是:在一个视野开阔的平地,周围用木头拦起来,大概就是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了,然后外围一圈都被马踏平了,尘烟飞起,也别有一般潇洒。
等真正看到马场,她发现自己又被打脸了,果然,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吗?
那是一片平原啊,草地郁郁葱葱,类似于一个盆地,周围都被山包围,中间空了一大片草原。
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过如此了,而把马场选在此地的想必也是位高人。
山脚下建有好几间房屋,给过来骑马的人换衣、休息、用膳等等。另外一边则是马概,里面养了好多马,有专门的人精心调喂着。
刘婉心里一直觉得古代的生产力不行,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现代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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